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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紅日緩緩升起的時候,葉帆再一次來到了位於燕京燕山的華武組織總部,並且在那棟古建築裏見到了閆荒。
這是秦風與帕塞·旺薩生死之戰消息傳出的第二天。
“閆大師,我聽武空說,您八八要去親自觀戰小風與那個帕塞·旺薩的生死之戰?”葉帆開門見山地問道。
“嗯。”
閆荒點頭,他在得知這個消息第一時間便做出了這個決定。
一方麵,這一戰不但關係到秦風個人的生死,也關係到華夏武學界的榮耀,身為華武組織負責人、華夏武學界的旗幟,他自然要到場為秦風站台、加油助威。
另一方麵,他對秦風的實力有著絕對信心,但卻擔心有人會趁著這次生死賭戰的機會,對秦風做什麼。
“閆大師,請帶上我。”葉帆坐在輪椅上,抱拳行禮。
“葉帆啊,我還以為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原來是這個啊。”
閆荒聞言,苦笑一聲,道:“這種事情你打電話給武空說一聲,讓武空給我彙報就好,何必親自跑一趟?”
葉帆沉默,他這樣做是表達對閆荒的尊重和感激。
他尊重閆荒在華夏武學界的地位,也感激閆荒為秦風所做的一切。
“主任,武術協會的柳會長來了,他要見您。”
隨後,不等葉帆再說什麼,武空突然接到彙報。
“柳宗盛來了?”
閆荒聞言,先是一怔,而後猜到了柳宗盛的來意,笑著道:“武空,你去親自迎接一下他。”
“好的,主任。”
武空領命,對葉帆示意了一下,然後走出了房間。
三分鍾後,武空去而複返,帶著柳宗盛來到了閆荒的辦公地點。
“咦……葉帆竟然也在。”
柳宗盛進門之後,沒有給閆荒行禮,甚至連招呼都沒打,而是將目光投向了葉帆。
“柳大師。”
葉帆抱拳向柳宗盛行禮。
“你來這裏,多半是為了你徒弟要進行生死之戰的事情吧?”
柳宗盛再次開口,依舊沒有理會閆荒,仿佛將這裏當成了自己的辦公室。
“嗯。”
葉帆點點頭,他沒有隱瞞這一點。
“柳會長,你來我這是為了找葉帆聊天的嗎?”旋即,不等柳宗盛再說什麼,閆荒突然開口了。
“怎麼?難道閆主任不允許麼?”
柳宗盛翻了個白眼,對閆荒完全沒有尊重可言。
“我哪裏敢?我給你們泡茶,邊喝茶邊聊。”
閆荒苦笑,他和柳宗盛是同時代的人,而且是華夏武學界同時代的天才,曾經也是競爭對手。
年輕時候,柳宗盛略微領先閆荒一步,但後來閆荒厚積薄發,實現彎道超車,將柳宗盛甩在了後麵,成為了華夏武學界的旗幟。
對此,柳宗盛始終耿耿於懷。
“閆荒,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起去曼穀給秦風那小子加油助威。”
入座之後,柳宗盛不等武空泡好茶,便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
“你要去?”閆荒有些驚訝。
“這很值得你驚訝麼?”柳宗盛皺眉。
“你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而秦風是作為頭號通緝犯被趕出華夏的,你去給他加油助威合適嗎?”閆荒苦笑著問道。
“滾蛋,你能去我為什麼就不能去?”
柳宗盛很不滿,雖然閆荒沒有表態,但他已經聽出閆荒要去觀戰。
“你不要忘了,我除了是華武組織的負責人,還是全球武學聯盟的zhu~席,而秦風前幾天剛剛加入了全球武學聯盟,我有充分的理由去觀看這一戰。”閆荒義正言辭道。
“——”
柳宗盛一頭黑線,看上去要發作。
武空見狀,連忙送上一杯茶:“柳會長,喝茶。”
柳宗盛沒有理會武空,而是皺眉盯著閆荒:“閆荒,聽你的口氣,不讓我去?”
“別誤會,我沒那意思,也沒有權力阻止你去,但你畢竟是華夏武術協會會長……”閆荒搖搖頭,做出解釋。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