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睜開雙眼,昏黃的燈光在眼前搖晃,萬犖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待身子恢複了知覺,想要起身看,掙紮了幾下,她驚恐地發現被繩子綁住了手腳。方才,明明還在鬧市中買東西,怎麼……扭頭望向室內,臉色慘白的男子正坐在床前不遠的木桌旁品茶,見她醒來,放下茶杯,起身走過來,露出一臉淫邪的笑容。犖犖心中咯噔一下,糟了……
“呦,美人兒終於醒了!”蔣一墨走到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盯著她的臉,竟生出幾分錯覺,“這姿色,怪不得連戰王爺也稱讚幾分,你可知自己長得很像當年的戰王妃?”
萬犖犖一臉嫌惡地扭頭不去看他,叫蔣一墨氣的眉角直跳,輕笑道,“難怪柳氏這般忌憚你,非要叫我收了,想來,她是要我將你千刀萬剮才安心呢!”
“我從不曾與戰王爺交好,公子最好還是放我回去,不然,您怕是要遭殃了。”看這天色,已經是晚上了,依照少爺的性子,知道自己不見了,自會發動人馬全城尋她,想來朱靈的兄弟已經趕來了。萬犖犖心中確信,卻仍是擔憂不已。
“你這是在威脅我?”蔣一墨捏緊犖犖下巴的手指暗暗用力,見她痛的皺緊了眉頭,心生出一絲快感,“進了本世子的府邸還不肯伏低姿態,你還是第一個!”鬆開手指,蔣一墨起身對外喊道,“來人!將刑具拿進來!”
兩個奴仆抬著架子進了內室,蔣一墨從架子上取下一條帶刺的赤色皮鞭,又吩咐二人取了茶水,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交由奴仆,“把這個喂她吃了!”
萬犖犖一聽,花容失色,驚恐地向床內側挪動,她知道,那白瓷瓶裏鐵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奴仆靠近,讓她原本還存留著一分期冀的心生出一絲絕望,少爺他們怎麼還不來……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犖犖決然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乞求,眼見兩個奴仆走到床邊,死死咬緊下唇。兩個奴仆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上了床,逼近內側,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就要將手中的藥丸塞進她的嘴裏,犖犖死咬不放,血水順著咬痕流下。
“美人兒別緊張,吃下這藥,隻會讓你欲仙欲死~”見到紅色的血跡從美人兒唇邊淌下,蔣一墨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快感,渾身的毛孔張開,果然嬌柔的花,隻有蹂躪摧毀到隻剩下殘萼才是最美麗的,沒有什麼比看到這一幕更過癮了!
萬犖犖終究拗不過兩個男人的力氣,嘴巴被掰開,白色的藥丸和著血水茶水被灌了下去。奴仆退下,犖犖幹嘔著,想要將剛才吞下的東西吐出來,卻隻有血水順著傷口向下滴落。
“別做夢了,這藥可是遇水即化,吐不出來的!”馬上,她就要忘了自己是誰,由他支配了。蔣一墨一把撕開她的前襟,看著裏麵同色的肚兜,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你這一身紅裝正好,倒是省了嫁衣!”手上一用力,紅紗裙被撕碎,白玉藕臂、曼妙的身姿坦露無遺……
犖犖憤恨的眼睛中閃著淚光,如今真要被這畜生糟蹋了嗎?不行!張口就要咬斷舌根,卻被蔣一墨緊緊捏住下巴,“想死?精彩的夜晚還沒開始呢!”
門子砰地一聲被踢開,藍軒銘一腳將兩個守門的奴才踢到了內室,刀光閃過,血濺滿地,衝進內室,見到犖犖的模樣,怒不可遏,躍到床前,揪起蔣世子的衣襟,咬牙切齒道,“你找死,老子成全你!”
見到來人,犖犖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身體一癱,淚水決堤。她還以為,來不及了,方才已經下了要死的決心……若是再遲一步,恐怕她已經殞命了。
蔣一墨反應過來大呼來人,下一秒便被藍軒銘一個手刀砍暈了。鬆開手裏的人,藍軒銘趕忙脫下外衣披在犖犖身上,翻身替她解開綁著的手腳,正打算抱她離開,突然轉身,提起地上的男人,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倒了一粒藥丸塞入他口中,扭頭對犖犖說道,“稍等,我去去就來!”說吧,藍軒銘閃身出了屋子,向著旁的屋子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