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年剛到瀟然的房間裏,就被瀟然揪住了耳朵小聲的罵道:“你這幾天晚上都跑哪裏去了?是不是給小姑娘摸手相去了?趕緊如實招來,否則我將你的耳朵給擰下來。”
陳年連忙道歉輕聲道:“我哪敢給什麼小姑娘看手相啊?這幾天我是真的有事情,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了,你先鬆開手啊?揪壞了你不心疼啊?”
“誰心疼你了,”雖這樣說著,但瀟然還是鬆開了手。
陳年趁機趕緊抱住了瀟然輕聲的和她解釋了這幾天去李家灣捉“鬼”去了,不過沒找到“鬼”。
瀟然聽完眉頭一皺,緊緊的抱住陳年輕聲道:“小年子,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這種事情你以後也別去了,萬一有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辦?”
陳年笑道:“我知道了,還有就是我們可能要想別的辦法出去了,狀元恐怕是與我無緣了,那狗皇帝出的那破題太無聊了。”
“恩?他出什麼題啊?是不是你不會故意這麼說的?”瀟然輕聲笑著道。
“哎呀,總之就是無聊的題目,別的題目怎麼可能難的住我?你也太小瞧自己的夫君了吧?”
“你是誰夫君啊?不要臉。”瀟然紅著臉,急忙鬆開抱著陳年的雙臂,想要掙開他的雙臂,試了幾下還是沒有掙脫開,正打算用手掐陳年腰上肉時,陳年說話了。
“你別在我懷裏亂晃了,頂著我胸口疼,一會我骨頭被你給壓碎了。”陳年十分正經的說道。
瀟然頓時有些納悶,什麼頂著他胸口了?自己懷裏沒裝什麼啊?更可況自己穿的是睡覺才穿的絲綢長衫啊?
瀟然疑惑的朝著自己懷裏摸了摸,確定什麼都沒有後,不解的問道:“我懷裏沒有什麼東西啊?是不是你自己懷裏裝著銀子墊到你了?”
“不對,就是你懷裏的,我都感覺到了,很大而且是兩個呢。”說完陳年悄然的鬆開了瀟然,來到門前聽著外麵的動靜。
瀟然還是不知道陳年到底說的是什麼,怎麼就很大?怎麼就還有兩個了?
就在這時陳年輕輕拉開了門,走了出去後,又轉身輕輕的把門給關上,直接跳上了房頂走了。
瀟然借著開門的瞬間看到了陳年那有些猥瑣的笑容,又用手朝著自己胸前摸了摸,頓時明白了過來。
又是紅著臉,害羞的小聲罵著陳年道:“這個小年子是什麼都知道了啊!長大了都十八了啊,現在竟是想著占我便宜了,哼哼,看我下次不把你耳朵給揪下來。”
說完瀟然笑著搖搖頭走回床上躺著睡覺了。
陳年則是回到客棧將一身黑衣穿上,麵罩又戴上。來到了宰相府,這次他直接來到上次來過,這次依舊還是亮著的那個房間外,見窗紙上自己上次留下的指洞已經不見了,陳年在窗底聽了一會,裏麵還是沒有聲音。
陳年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看著劉誌武還是坐在那裏手裏拿著一本書,此刻也看向了陳年。
劉誌武笑著問道:“不知貴客深夜來此有何貴幹啊?我想窗戶紙上的指洞,也是貴客上次前來留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