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洗漱完畢之後就走出屋子朝著父親的書房走去。
‘叩叩’小小敲了敲書房的門。裏麵傳來父親的聲音:“進來”
小小聽到聲音推門而入,又帶上了門。看到娘與哥哥都在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很嚴重。於是問:“爹爹,有什麼是要與女兒說。”
“小小,為父找你來有東西要交與給你來保管。”趙盡忠說。
“是什麼東西?放在父親那裏不是更安全嗎?又或者交給哥哥。”小小很是打趣地回答。
“小小,此物必須你來掌管,因為它本是屬於你的。”趙盡忠很是憂心的說。”爹爹說的是什麼東西?為何之前不交與我呢?”小小很是不解得問。
“因為這是我與故友的約定,必須等你18歲時才能交給你。”趙盡忠解釋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把東西拿出來吧。”小小說,心裏也想見見那是個什麼寶貝。
“小小,娘的好女兒,不管你做什麼決定,都要答應娘,要好好的。不能有任何閃失。”夫人再也忍不住就抱著小小哭著說。
“娘,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啊,我會做什麼決定?”小小被母親的話弄得糊塗了。就問向爹爹。
“孩子,這個秘密我瞞了很多年,現在是告訴你的時候了。”
“到底是什麼,你們就不要再賣關子了。”
“小小,你別這樣,你不可以這樣對爹爹說話。”陳剛上前勸阻道。
小小對剛才的舉動感到抱歉,“爹爹,對不起,我沒有怪您的意思,隻是太心急了。”
“沒事,你不用道歉,為父知道。你們都坐下吧。聽我說。“
三人都坐下來聽趙盡忠的回憶。
趙盡忠開口說:“我還記得那是一年的冬天,我與父親在庭院切磋棋藝,就見一女子越牆而入。她身上都是血的看著我和父親說救她。我第一眼見到她就被她的容貌所震撼,所以不顧父親的反對救治了她。”
“那她叫什麼。爹爹的意思是你對那女子一見傾心?”小小問。
趙盡忠沒有回答,隻是點點頭。他的舉動對於夫人來說就像是用一把刀在向她的心髒刺去。心雖痛但是她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對小小說:“小小,聽你爹爹說完,不要打岔。”
小小雖然還想問什麼,但是母親的話讓她問不出來,於是就‘哦’了聲不再說話。
趙盡忠對妻子微笑就繼續說:“她就一直再府上養傷,我就一直陪在她身邊。不離不棄,可到後來我才明白,在她的心裏一直深愛著另一個男人。就是因為那個男人,她才被人追殺。而追殺她的人就是男人的傾心者。她本想一死了之,可就在這時才得知自己已經懷孕了。可就是忘不了,所以她就生下了那個孩子。”
趙盡忠還想說下去的時候又被小小給打斷,:“爹爹,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那個孩子嗎?你所交給我的東西就是那女人留下的嗎?”
趙盡忠笑笑說:“我的女兒就是聰明。是的,你就是那女子的孩子。”
“那我娘叫什麼,對了,還有我爹。”小小迫不及待的問。
“你的父親姓冷,而你娘姓吳名豔。至於你父親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你娘從沒提過。”趙盡忠說。
“原來是這樣。那麼,爹爹就繼續講下去吧。”小小說。
“吳豔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就把你交與我撫養。她就走了。“
‘你說什麼,她是不要我嘍。”小小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說。
“小小,你不要是一驚一咋的,你先聽父親說完再發脾氣。”陳剛把小小按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