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之後,景炎就直接驅車前往林依璿所在的那家邯城市中心醫院。
“你怎麼來了?”
當看到景炎出現之後司愷琦一臉的震驚,自從女兒出事之後景炎把她送到醫院就再也沒有來過,現在都過了一個多月了,這讓司愷琦都漸漸懷疑景炎當初的許諾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丈夫林庚的苦勸,她早就帶著女兒輾轉到各地求醫去了。
這些日子她一心在女兒的身上,連公司的事務都無心打理,然而令她意外的是,沒有她的參與,公司的業績竟然在逐步上升。
其實在見到景炎之後,司愷琦的心中還是很緊張的,她的一顆心怦怦直跳,生怕景炎說出女兒沒治了的話。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她所擔心的那樣,隻見對方說道:“依璿的病情有著落了,後天開始診治,所以明天就要出發進京,你去為她準備準備吧。”
“什,什麼?這是真的?”司愷琦聽了這話之後頓時滿臉的難以置信,苦守了一個多月,女兒終於有救了,自己這不是在做夢吧?
就連一旁的林庚也是激動不已,為了女兒他也是什麼都放棄了,這一個多月他推掉了多次學術交流活動,甚至專門向學院請了假,陪護女兒。
雖然心中相信“陳鬆”一定會想辦法救女兒的,可是那一幕一天沒有到來,他就沒有一天不會擔憂。
盡管“陳鬆”說認識吳龍京老先生,他也相信對方說的是真的,可是吳龍京現在是什麼身份?能不能抽出時間為女兒治病?甚至哪怕吳龍京有時間,政策上是否允許他為女兒看病?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所以這些日子他一方麵不斷的勸說安慰心情越來越糟的妻子,另一方麵也在暗暗憂心,真不知道女兒的病最終能不能治好?
再加上“陳鬆”自從上一次了離開之後一個多月都沒有再來看女兒一次,這也讓他擔憂,這小子不會真的不管女兒了吧?
也正是因為存在著以上的種種擔憂,所以在景炎說出在三天內為女兒治病這樣的話來,林庚突然覺得自己生活由陰轉晴,一切都變的陽光起來。
司愷琦也同樣心中激動,她立刻著手為進京做各種準備,然而卻聽得的景炎說道:“你隻需要準備依璿所需要的就行,你和林老師的就不必了。”
司愷琦一聽這話頓時就惱了,大聲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她的親媽,我的女兒進京治病,當然要由我陪著照看,要不然我怎麼能夠放心?”
景炎聽了這話冷笑一聲說道:“我要去的地方是燕都軍區總醫院,現在已經不對民間開放了,隻有擁有軍官證或者士官證的人才能夠出入,你和林老師都不是軍人,根本沒有辦法進入,哦,對了,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在校的基因學學生,可以持著相關證明進入,但也隻能一個人進入,不能帶人,同時還要遵循保密製度,不過這跟你們二位好像沒有什麼關係。”
司愷琦一聽這話頓時就沒脾氣了,她雖然有錢,可是像這種隻有軍人才能進出的特殊場所就算是有錢也沒有用,而且這裏既然屬於軍管的禁區,就算是撒潑也都沒用,不僅沒用,還有可能會因此而遭到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