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龍京問誰是林依璿的家屬之後,所有人全都自覺地後退,而且全都把目光看向了景炎。
“小夥子,原來你是林女士的家屬,小夥子不要傷心嘛,根據之前遞過來的資料,林女士治愈的可能性會很大,你放心就行了,唉,現在這個世道,像小夥子你這樣重情重義的可真不多啊。”
原來吳龍京見景炎流淚,還以為他是在為林依璿的病情而擔心,連忙安慰道。
然而卻見景炎流淚說道:“不是的,老師,我是見了您而高興,我是您的學生景炎啊。”
“什麼?景,景炎?這,這怎麼可能?景炎他不是出了車禍身亡了嗎?”
吳龍京的臉上隨即顯出了沉痛之色,眼前浮現了景炎那熟悉的臉龐,這個景炎是他所受的最後一個博士生,也是他平生最得意的一個學生,這個孩子聰明,執著,有一股子狠勁兒,如果發展下去,將來的成就肯定不亞於自己,隻可惜年紀輕輕的就因為車禍被奪去了生命,而就在自己本以為已經遺忘了這個學生的時候,這個名字再度被提起,這讓他的心中頓時像是被刀戳了一般疼痛。
可是接下來吳龍京真的震驚了,因為對麵這個看起來很是陌生的年輕人竟然把自己當初的很多珍貴的研究資料直接背了出來,這些研究資料也算是業界內的不傳之秘,而且也是吳龍京最近幾年的最新研究成果,這些原始資料他隻傳給了景炎,這個小夥子能夠這麼熟練地背出來,這能證明一件事,對方的確就是景炎。
“你真的是吾徒景炎?”吳龍京的眼睛中滿含熱淚,看著麵前這個失而複得的愛徒,哽咽著說道。
景炎也是熱淚盈眶,點頭說道:“老師,我真的是景炎,他們都可以作證。”
周圍的那些人見狀連忙點頭說道:“老爺子,他的確名叫景炎,是在一場車禍之後意外重生的,而現在他的這個身體,對外自稱陳鬆,可是在我們焱龍之中,他的真名就是景炎。”
“原來你是在經過車禍之後重生了,怪不得變了這幅樣子,其實關於重生這樣的案例我也聽說過,隻不過並沒有真實的案例,沒想到我的學生也經曆了這種奇妙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你現在還活著這就真的太好了,怎麼樣?現在還用不用我幫忙?憑借著我的身份,隻需要出來澄清一下,你依然可以回到你原來的工作崗位。”
喜聞景炎還活著的消息,吳龍京的心中很是激動,他立刻決定不遺餘力的幫助這位學生,隻要自己一句話,就可以讓他重返工作崗位。
然而卻見一旁的謝雪麗笑著說道:“老爺子,您這位學生現在可了不起了,他在重生之後就已經覺醒了,他現在可是咱們華夏B級的強者,地位僅次於華夏五絕,這一次就是被派往東南戰區作最高長官的,也正是因為他這樣的身份,才能請得動老爺子您為他的夫人治病。”
吳龍京聽了之後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以為我現在的身份,想要請動我還真是不容易,嘿嘿,其實咱們說白了也就是一個醫生,所謂醫者仁心,在我看來跟誰治病也是治,在醫生眼中隻有病患,沒有身份的差別,而且治病也並不耽誤科研,可是上頭說了,必須保證我有充足的時間進行科研,還要保證我的健康,我知道這是上頭的好意,所以也隻能接受,可是這樣一來我接診的病患就少了,那麼多需要基因手術的人都隻能繼續躺在病床上,等待機會的降臨,就比如景炎你的妻子吧,別說我不知道這是我的徒弟媳婦兒,就算是知道,也無能為力,因為政策不允許,除非是我們的基因技術能夠突破到殿堂級,可是殿堂級是說突破就能突破的嗎?我們的基因科學起步晚,投入相對也少,而且還有歐美的技術封鎖,想要突破實在是太困難了,我這不是抱怨,而是心急呀,心急不能治療那些病患,用我學到的技術去救更多的人,嘿嘿,說這些幹嘛?咱們再次重逢,不是應該說一些高興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