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弟,你們在說什麼好運不斷啊?”隻見上官安手握紙扇一襲淺藍色錦衣緩緩走過來問道;
“二哥!這十幾年不見,一點也未曾看見你老去啊!”
上官安撐開紙扇故作責怪道:“三弟啊!就你愛開你二哥我的玩笑。這十幾年前你匆匆的便離開家中,也不曾跟我告別,而你這一離去便又是十幾年,再次見麵卻是十五年後,三弟你、讓二哥我好生傷心啊!”
“這、”上官陵無奈道:“小弟自認自己當初做事不妥,讓大哥、二哥擔心了。小弟這就道歉、”
“誒!”上官安搶先一步拉著本要下跪道歉的上官陵說道:“二哥剛才亦本是玩笑,三弟你無須當真行此大禮!”
“是啊!我們雖是你的兄長,但你現在好歹也是個一品大將軍,所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再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使不得。”
“大哥、二哥!”上官陵執意說道:“小弟我現在雖是朝廷的將軍,但總歸是上官家的人。俗語;父母已逝,長兄如父,更何況當年小弟確實有做錯之處。這男子漢大丈夫雖說膝下有黃金,但自己有錯就應當知錯就改!這一跪,小弟我是心甘情願,亦心安理得。”說完上官陵便向著上官平、上官安二人雙膝下跪道:“大哥、二哥、當年亦是小弟我脾氣太倔,沒有顧及到二位兄長的感受,這十幾年來讓你們擔心了。如今小弟歸來,二位兄長請接受小弟一拜!”
“砰!”
上官平和上官安亦是知道三弟這脾氣;隻要是他認定的事,定要做好!也亦知道這一跪上官陵是鐵了心了。
“三弟,我們接受你這一拜。快快請起!”上官平帶頭說道;
“多謝兩位大哥!”待三人紛紛坐下,這時兩人才注意到上官陵身後站了一個少年。隻見這少年大約十幾歲的摸樣,稚氣未脫卻長得俊美。
“這位少年是?”上官平問道;
“大哥!你仔細瞧瞧,難道你不認得他了?”說完,上官陵便將自己身後的少年拉了過來。
走進一看,上官平更是覺得這少年透著一股傲人的英氣,而且不難感覺這少年亦不喜歡與人親近,這全身都透著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這孩子有些麵熟啊?”上官平盯著少年說道;
“對了!我看他跟大嫂長得甚像、”
上官平聽了上官安的話,在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的五官、不禁呢喃道:“的確有幾分像若雪!”在看這少年的五官;隻見這少年嘴角隱約出現一抹冷笑,上官平再次定神一看;卻依舊看見的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心裏不禁呢喃道:“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上官安問道:“三弟,這少年幾歲了?”
“嗯、他今年剛滿十四歲。”上官陵雖是回答著上官安,但眼神卻一直不曾離開上官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