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日複一日的過著,轉眼間就到了上官陵和上官清將要離去的日子。
一大早,這劍雨閣內有著從未有過的熱鬧。
隻見這劍雨閣內外齊齊站滿了人,其目的就是與這剛回來的大將軍送行,因為誰都不知下一次再見會不會是在又一個十年。
此時的上官平手拍打著上官陵的肩膀“三弟,如果邊疆那邊一切安定,不妨早些回來,我們都在家中一直等著你回來。”說完不忘朝向一旁的上官清,那眼神中的不舍似在告訴著他同樣的話。
上官陵見此也是個聰明人,見大哥對清這般的內疚,隻好對上官清使了個眼色說道:“大哥無須擔心,我的副將這般能幹,定能很快與我將戰亂擺平。
上官清見此也不說話,依舊冷漠的站在一旁,仿佛事不關己般。
這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起來,站在一旁了解整件事情原尾的上官安見此輕咳了一聲。“大哥,這午宴已經在祠堂內廳準備好了。”
這一句問話讓這尷尬的氣氛緩解不少,當下上官平豪邁的笑道:“瞧大哥這記性,三弟,雪菱公子都餓壞了吧!這祠堂廳內為你們準備的午宴早已妥當,我們趕緊一同過去,切莫誤了時辰!”
上官陵聽此嗯了一聲,一群人都齊齊的往上官府中的祠堂內走去。
丫鬟和下人們也都紛紛的自覺退開,不在前往跟去。因為這上官府中的祠堂是擺放上官世代祖先靈牌之地。
平日裏上官平亦是隻有在祭拜祖先,或者是吃年夜飯的時候,才會召集一家人在這祠堂廳內用膳。
而今日,為了替這上官陵送行,上官平竟在祠堂廳內準備午宴,這著實讓不少下人認為這大將軍的地位果然不一般,居然連這副將雪菱這個外人也可以一同進入用膳!
今天依舊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隻見這上官平眾人緩緩走近一座建築古老的房門前,那本鮮卓的紅色木門早已因為年代久遠的關係而變得顏色不一,而紅色木門中間的兩個門環,此刻早已生鏽。
眾人走近這祠堂內,撲麵而來的便是寬敞的大廳,以及大廳中央的靈牌。
房間的擺設簡單,有些古老,但看上去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鼻翼周邊到處可以聞到香火散發出來的檀香,這祠堂內不似上官府中的別處,外表的裝修充滿著古老建築的威嚴,而祠堂內的房梁以及擺設隨著一代又一代的傳遞,顯得略為有些滄桑。
那上官府中的任何一個建築與這比之都顯得那番的豔麗堂璜。
不過不是這上官平吝嗇不肯將這祠堂裝修,而是這上官家曆代有個家規定在這家譜當中,家譜有雲:凡上官氏掌家者,不得修葺宗祠,違者除名!
所以任上官家哪代的當家人,就算在有錢,在有勢,亦不敢違這祖先定下的家規。
此時上官平以及上官家的所有家室的手中都分上一根早已點燃的香火站在祖先的靈位前,隻待上官平的一聲話下,便都開始彎腰祭拜祖先。
“咦?”當上官安將手中的香火分到最後時,除去自己的居然還剩下一根!在抬頭看看眼前的人數,一旁的上官清本因也是上官家中的子孫,可他還沒有認祖歸宗,自然不能分香點拜。但是、、總覺得還是少了什麼?
一旁的上官平看著愣在那裏的上官安,不由輕皺眉頭。“二弟,你分完香火,還不過來就位,愣在那裏幹嘛?”
上官安聽此反應過來,指著手中多餘的香火。“大哥,好像少了一個人。”
“嗯?怎麼會少一個人?”
王月聽此急忙說道:“老爺,是金兒還沒有過來!”此刻的她早已替金兒在暗地裏擦了幾遍冷汗,現在已經是不能再拖了,諾是在晚一些、、不如還是自己說出罷了。可是、若是老爺問為什麼,自己難得還說,這金兒是因為睡懶覺的原因才不來!想到這,王月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聽到王月的話,本準備再次斥訴上官安的話吞了下去。微微挑眉,朝著王月問道:“金兒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來?”
“這、”王月支支吾吾了半天,那本來就嬌弱的五官,因為緊張越發顯得楚楚可憐。看著上官平冷下的臉色,終歸還是無奈的回答道:“金兒,這幾日身體有些不適,所以今日我便讓她多睡了一會。”
上官聽此沒有說話,那出奇沉默的樣子,似在忍住將要爆發的情緒。
“我不是昨日就跟你們說過,讓你們今日一定都要來祠堂祭拜祖先嗎!”言語中有著上官平不同於往日的威嚴,那摸樣也是真的生氣了。
王若雪見此,微微低頭,硬是不敢講頭往上抬起。
因為她知道今日的事情,對金兒的後果是何其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