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剛才說的話可不能小視!金兒這番嗜睡,定要找個大夫好好看看。”剛才早已站在門外的上官陵豪不掩飾的走進房間說道。
此刻的他一臉嚴肅,這亦是也讓他想起,曾經在一本醫書上看過的症狀。
看著在旁一直未醒的小侄女,這個上官家盼了三代的女娃,希望千萬不是如自己想象那般!
上官平見此一臉青色,那眉糾的更深了,微微點了點頭。“看來也隻好如此了。”
不到一刻時間,這秋月閣的大廳內也紛紛坐滿了人。
上官平的家室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剛才祠堂內的人都親耳聽到這上官千金是犯了家規,而上官平也著實憤怒了,那匆匆趕往秋月閣的身影她們亦是看得清楚。
大廳內的人,有的擔心、有的興災樂禍、有的亦是掛著關心的旗號前來看戲,那神色更是各懷百態。
上官平見此也不說話,亦是隨這幫人在樓下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見這天漸漸暗了下去。
上官平和王月更是擔憂的來回歎氣。
“這天已經快過了酉時,這金兒怎麼還沒醒來?”上官平擔憂的問著一旁就診的林大夫。
隻見這穿著灰白色布衣的大夫大約四十幾歲,是這鄢陵城內數一數二的名醫。
一個時辰前趕來的他早已替酣睡在床的上官千金把了無數次的脈象,均沒有任何異常,這不禁讓他在心底捉摸不定。
時間快速的過去,眼前這酣睡的女娃就是不見醒來,這讓他行醫幾十年的經驗都不知從何下手。
耳聽這上官老爺在旁又在次的催促,林某起身無奈道:“上官老爺,林某行醫幾十年均沒有看見過此番症狀,您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便欲拿起在旁的藥箱。
上官陵見此阻止道:“林大夫,你先別走”這人高馬大的一品大將軍,這威嚴到是鎮住了準備收拾離去的林某。
“我大哥這是愛女心切,今日你這麼趕來也不容易。要不待金兒醒來你在看看,如果實在不行,那自然便不會阻止你回去。當然、診金還是雙倍!”
語氣中充滿著不可回絕的威嚴,有軟有硬的意思亦是讓一旁的林某心裏明白,這上官家是不能隨便得罪的。
當下神情緩和起來,點頭哈腰道:“既然這樣,那林某就等令千金醒來再看看。”
上官平見此感激的朝一旁的上官陵看了一眼。
今日三弟並沒有按照規定時間離去,他選擇繼續留在府中觀察金兒的病情,而邊關那邊三弟則是讓清一人過去。
這一切的行程改變不禁讓上官平一直暗暗擔憂,他知道今日自己是太過於擔憂和著急了。但是、連三弟都擔憂的病情,自己又怎能不急或不亂!
時間過得很快,這早早等在樓下看熱鬧的人亦是等不住,一波接著一波的離去。
待上官千金醒來映入眼簾的竟是無數看著自己的臉龐。
這是夢嗎?怎麼還是有這麼多人看著自己?當下,使勁揉了揉雙眼。
咦?看了看四周的裝飾,沒錯,這是自己的房間啊!但是,怎麼還是有這麼多人在自己的房間裏。
又使勁掐了一下手臂。“哎喲!”這不是夢呀!
“金兒,你終於醒了!”正當上官千金在對眼前的一切一頭霧水的時候。上官平快步走向床邊,那表情甚是欣喜。
看著一旁望著自己的爹娘以及三叔,剛剛睡醒的她更是摸不著頭腦的問道:“爹爹,你們、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聽此上官平那笑容呆了一下,似在想著怎麼回答。
“金兒,你知道你這一睡有多久了嗎?”王若雪見此,便先問道。
“呃、”看著滿臉擔憂的王若雪,上官千金自顧自的撓了撓頭,似想了一會。
“糟了!娘,您告訴我明日要記住早些起床,不能忘了祠堂祭拜祖先的事情。可是、、”看著一旁的爹爹和三叔,頭低得越發厲害,聲音也越發的輕。“金兒是不是、又睡過頭,誤了祭拜祖先的時辰了?”
她深知這上官家的家規,當初娘和爹爹也慎重跟自己說過,這犯了家規的人。
輕則在祠堂內跪罰三日,不準進食。
重則逐出這族譜,永不得進入上官家。
自己若是真犯了家規,就算爹爹在怎麼疼愛自己,那也是包庇不了的。
王若雪見此,無奈的看向一旁的上官平,因為她亦是不知該如何回答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