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夜上官陵早已單獨將上官千金的病最忌諱的告訴了上官安,目的就是以防萬一。
而今日的事實也告訴他,這麼做是對的。
剛才諾不是上官安手腳快,把王月及時叫過來,指不定現在會發生什麼事情。
想到此上官陵輕歎道:“昨日我就向大哥說過,金兒得的這病叫作夢魘症,得此病的人往往都是時隔幾年或者十幾年才被發現。
而此病最大的忌諱就是切莫讓病人眼睛疲勞,否則就很容易導致病症加快,加重,甚至一睡不醒!”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上官平明顯瞳孔放大,表情略顯不可思議。
剛剛上官千金那一番大哭,無疑不是讓眼睛酸脹最快的辦法,所以上管陵一看到她哭,竟在那裏幹著急。
三人各有所思。屋內,一時間靜的隻聽得見各自的呼吸聲。
“砰、、、金兒!”
門外清脆的瓷片聲響起,但是而更讓三人震驚的是那個聲音的主人,以及那聲名字!
三人齊齊向門外快步出去,上官陵習過武,自然是動作最快的,上官安第二,躺在床上的上官平則是最後一個跑到門外。
隻見房門外的地上,王月半蹲著身子,單手抱著金兒的頭哭泣著。
看著突然打開的房門,王月抬頭朝向走出的三人哭泣道:“剛剛、剛剛金兒說是口渴,執意想喝我親自泡製的桃蜜茶,我記得這劍雨閣內老爺上次也送了不少曬幹的桃花,於是便讓金兒在這一旁的廂房坐會。
可誰知、、我剛剛端著泡製好的桃蜜茶上樓,便看見金兒昏倒再此。”聲音,因為擔憂和著急,顯得有些微微顫抖。
但一旁的三人還是聽懂了她的話。
金兒剛才一直在門外,那也就證明剛才他們說的話,金兒都聽見了!
想到此,三人的瞳孔同時微微放大,諾真如此,那金兒、、
看著昏倒在地上的上官千金,上官陵快速蹲下伸手替她把了把脈。
沉默了一會,緊蹙著眉頭,隻見他輕輕說道:“金兒這是睡著了。”
一旁不知情的王月,聽上官陵說金兒亦隻是睡著了,那決堤的淚水才似放鬆那般停了下來。
而一旁上官平和上官安聽此臉色都瞬間慘白,因為他們知道,這一睡意寓著金兒將可能不在醒來。
時間緊迫,上官陵將上官千金急忙抱起,匆匆就往樓下快步走去。
“快派人去將那林大夫找來。”人以走遠,那聲音卻無比的洪亮!
上官安見此哪敢怠慢,匆匆跟著上官陵離去的地方跑去。
同出了劍雨閣,隻是兩人的目的不同。
大廳內等候許久的人,均是奇怪得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
“咦!這三叔抱著金兒幹什麼?竟還要叫大夫?”一旁的三夫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奇怪的說道;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四夫人見此,放下手中的茶杯接話道:“是呀!還有這二叔也這般匆忙的朝後跟著,難道是老爺私下懲罰了金兒?而且看三叔著急的摸樣,金兒這傷估計還不輕!”
“誰知道,私底下的懲罰,那怎麼能算!我們可都是沒看到啊,對不對?”說完,那三夫人朝大廳內的眾人使了個眼色。
“對,是啊!我們可都什麼也沒有見到。”一群人就這麼互相惺惺作態著。
不知過了多久,那哪房夫人突然提道:“這三叔和二叔都走了,那老爺呢?”
話音剛落下,大廳內的眾人紛紛望了對方一眼,丫鬟們早已手腳利索的替一旁的主子端好補品,紛紛往那閣樓跑去。
“我先,你比我小!”
“我先,我比你快!”
“我先、、”
“我、、”
就這樣,剛剛還在一同惺惺作態的眾人,此刻在這劍雨閣的樓梯口,互相爭相起來。
閣樓道上依舊平攤著幾塊青瓷碎片,而一旁則灑落著一地濕濕的粉色花瓣,那冒著熱氣的水珠似不願著地似的粘附在上麵,散發著別樣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