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等了將近一個晚上,也不見柳如霜出來,傅九等得有些著急。
好幾次去敲門詢問裏麵的狀況,卻沒有回應。
擔心飛霜出事,傅九破門而入。
房間裏空無一人,隻在桌子上留下一封信,一級一個檀木盒子。
傅九疑惑的打開信封。
“我要離開了,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原諒我不辭而別,最近這段時間給你招惹了很多麻煩,我不知道該如何在麵對你們,唯一知道應該做的,就隻有離開。”
“靜心寶蓮已幫你尋到,趕快拿著它去找姑姑,希望你能跟姑姑幸福,下一次,千萬別就要被任何人算計,你若真心愛姑姑,就莫要讓她寒了心。”
握著信紙的手不斷攥緊,信紙被抓住一道道褶皺,最後被團成一團。
傅九伸著顫抖的手將起桌子上放著的檀木盒子,盒子被打開,裏麵裝著一朵泛著金色光芒的蓮花。
傅九將盒子蓋上,舍得看了一眼房間裏的擺設。
雖然來到這裏使他失去記憶後,雖然媚娘隱瞞了他很多事情,但這裏對他,不但沒有反感,還是會因為那些美好的記憶而感到不舍。
這次離開後,他這輩子都不會在回來了。
傅九將房門緊鎖,臨走的時候不忘一把火將房子給燒毀。
這裏的記憶雖然美好,感覺不該存在。
一切有始有終,雖然都已結束了,留著這間房屋也沒有任何意義。
希望這一把火,能夠將之前的恩怨是非全都帶走,希望日後再想起這些的時候,傅九能夠坦然麵對,心裏不會再有隔閡,芥蒂。
拿到靜心寶蓮,傅九迫不及待的回去找女帝。
因怕時間不夠,傅九路上不敢耽擱,甚至叫出了筋鬥雲,乘著他飛了回去。
讓傅九值得慶幸的是,以往那個不靠譜的筋鬥雲,今日甚是靠譜,一路上都很穩,沒有將她摔下去的意思。
直至安全的將他送到目的地。
傅九趕去的時候,白鱘跟老頭正在朝著那片地麵施法,而卞城王等人正在一旁護法。
傅九急忙讓筋鬥雲降落,快步衝到前麵,質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見傅九回來,老頭兒給白鱘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紛紛將法力收了回來。
老頭歎息道:“你可算回來了,你可知道,你若晚回來一會兒就出大事兒了。”
“出什麼大事兒了?”眉心緊促在一起,傅九急切的問著。
老頭歎息道:“女帝被關押的地方怨氣很深,這段時間,她腹中的孩兒一直不斷的吸食怨氣。”
“若長此以往下去,就算你找到靜心寶蓮,也無法進化孩子身上的魔氣,到那時,你隻能趁著魔胎還未降世,便親手殺了他。”
讓傅九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這怎麼可能?
他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目光定格在一旁的白鱘身上,傅九快步衝上前,拎著白鱘的衣領,咬牙道:“說,是不是你做的?”
“是不是你故意設計這個陷阱,就是為了讓孩子吸是更多魔氣,逼迫我們在孩子還未將是之前,就親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