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
花如妖冷冷的丟下四個字,詭異的紅色身影刹那掠去,周身釋放出強大的狂傲之氣,令人不敢逼視。
奇快的殘影踏著詭異的步伐,淩厲的狂風呼嘯而過,幾乎是眨眼間,所到之處一陣淒慘哀鳴之聲,更甚至連周圍眾人都沒有看清楚花如妖是如何出手的,那幾個水雲門的弟子便已經狼狽不堪的躺在了地上。
全場寂靜無聲,就連南宮玨的眸中都不由浮現出驚豔震驚之色。
這幾個水雲門的弟子再差也都是武師高階,花如妖也不過是武師高階,卻以一敵五居然還是秒殺,這如何不令人震驚,眸底帶著幽深的目光落在花如妖身上滿眼打探之色。
不得不說這個花如妖越來越讓他感興趣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眾水雲門弟子,南宮玨緩緩起身,朝著樓下走去,一雙黝深如潭的雙眸卻緊緊的落在花如妖的身上。
“師兄,師兄救我們,殺了這個女人!”
躺在地上哀嚎的眾水雲門弟子一看到走來的南宮玨,紛紛露出驚喜之色,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如妖對著南宮玨道。
此時周圍眾人也紛紛驚了一把,後知後覺才會想起來,他們尚饒國四皇子可不就是水雲門的弟子嘛,頓時間看向南宮玨的目光也不由露出恭敬畏懼之色來,就連幾日來的醜聞也都忘得幹幹淨淨了。
花如妖倒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南宮玨,不過這南宮玨在又如何,他以為就憑他真的能殺得了她嗎。
暗處的墨言則是全神戒備,一看到南宮玨出現,深怕未來尊主夫人吃虧,隻要南宮玨真的膽敢傷未來尊主夫人一根毫毛,他便出去殺了他。
要不然未來尊主夫人真要受了傷,尊主還不殺了他,想起尊主大人的怒火,墨言不由得就打了一個冷顫。
南宮玨黝深如潭的雙眸緊緊盯在花如妖身上,近距離的看著麵前一身清冷狂傲的少女,隻覺得越發的吸人心魄,他從前怎麼會沒有發現這個花如妖居然如此的耀眼,不過想起這花如妖曾經對他的癡迷和死纏爛打,眸底便染上幾分優越感。
在如何又怎麼樣,這花如妖對他死心塌地,到頭來他輕輕點個頭,還不是照樣回到他身邊,聽他的話。
“花如妖,看在本皇子的麵子上不如就放了本皇子的師弟們如何?”憑著這女人曾經對自己的癡迷,南宮玨絕對相信隻要自己表表態,這花如妖絕對會聽自己的話。
想到這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如潭雙目便越發得意起來。
而聽到南宮玨的話,四周圍觀的眾人早就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紛紛不敢置信的看向花如妖。
天啊,這個武師九階的絕色少女還真的是那個將軍府的廢材七小姐,隻是這和傳言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誰他媽說將軍府的花家七小姐是廢物來著,十五歲的武師九階要是廢物他們這些人是什麼。
隻是,現在的花如妖早非曾經的花如妖了,聽到南宮玨的話不由冷笑一聲,清冷的眸底染上不屑的嘲諷:“你的麵子,你南宮玨的麵子值幾個錢,也配本小姐看上!”
狂!
什麼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