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裏,靖展言昏迷了半個多月才悠悠醒來。
他的蘇醒讓周茉雪高興壞了,醫生一度下了判決書,說靖展言再不蘇醒,怕是就要成植物人了。
“展言。”周茉雪忍不住淚眼盈盈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靖展言。
此刻,靖展言隻覺得頭腦昏痛的很,似乎什麼都不記得,他看著周茉雪覺得熟悉又陌生,卻還是同樣的有些想要離開她的厭惡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靖展言一時想不起來前因後果。
“展言,你能醒過來真是太好了。”沒等到靖展言的回答,周茉雪繼續說著。
“嗯。”靖展言冷冷的回應一句,自己也疲憊的很。
“展言,你不會怪我吧,不,就算你怪我也是應該的,我不應該那麼衝動。”周茉雪自顧自的說著,她看著虛弱無比的靖展言,心裏無比的懊悔的說著。
“你說什麼?”靖展言沒明白周茉雪的話,他是為何躺在這裏,發生了什麼事這所有的事情,靖展言都沒辦法想起,隻是朦朧之間好像記得秦越和另一張模糊的臉。
“展言,你不記得了嗎?”周茉雪試探的問著,她搞不懂靖展言現在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失憶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裏。”靖展言想想,輕輕張開嘴問著,巨大的困意襲來,他又想入睡了。
“展言,沒什麼,”周茉雪好像懂了他似乎不記得這些事了,她握住被子裏靖展言的手,心裏不由的慶幸,如果真的忘記了,再也記不起來,那就最好了。
“嗯。”靖展言疲憊的應了一聲,“小雪,我困了,想先休息一下,你出去吧。”靖展言幾乎是用盡全部的力氣說著。
周茉雪一聽,滿臉的不高興,這怎麼睡了那麼久還這麼困,就是不願意見到她嗎?
盡管如此,她還是聽話的站了起來,畢竟今天靖展言躺在這裏,也是她一手造成的,這件事上周茉雪還是順著些他吧。
等到周茉雪立刻病房,這個房間裏隻剩下靖展言一個人時,他才慢慢的睜開眼,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在這裏,為什麼總是想起另個人的臉,那個人究竟是誰?
太多的疑問了,隻是現在的靖展言還不能去調查這些,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找到自己的手機之類的通訊工具,可翻了一下周圍,什麼都沒有。
想來是周茉雪將那些東西全都收走了吧,靖展言想著,疲憊的躺回床上,開始努力回憶之前的 事情。
似乎他好像記得,和周茉雪吵了一架,後來發生了什麼呢,難道就是因為和她的爭論才導致他現在躺在這裏嗎?是周茉雪對他下的手?
種種的疑惑像個圈一個困擾著靖展言,不得走開,他漸漸的入了夢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靖展言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天已經黑了。
他微微的抬起手想要按亮房內的燈,可現在他的力量還是太微弱,嚐試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忽然,啪的一聲,黑暗的房間頓時亮如白晝,一個男人就坐在靖展言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