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項鏈是當初兩家交好的時候鄭振廷給楚輕輕的禮物,楚輕輕一直都很珍惜,今天也是因為要麵對難題,所以特意帶上了這副項鏈,沒想到鄭文邢居然找她要回項鏈。
聞言,楚輕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嘩的一聲扯下項鏈,遞給了鄭文邢:“我隻是覺得這項鏈和耳釘比較搭調,既然你這麼在意,還給你好了。”
她撒謊了,鄭文邢當然不會注意到,這條項鏈從他送給她的那一天開始她便一直戴著,不是項鏈配耳釘,而是耳釘配項鏈。
鄭文邢也想起來當初他奉鄭振廷的命令送給她項鏈的時候楚輕輕說過除非他們兩個人分開,否則她會一直戴著的。
嗬嗬,說話不算話的女人,以為他鄭文邢這麼好打發?
鄭文邢緊盯著項鏈,突然一步一步逼近,楚輕輕連連後退,意識到情況不妙,提醒道:“鄭文邢,你別亂來啊,這裏是洗手間。”
“怎麼?你這就怕了?”說完,抓住楚輕輕的雙手,不顧她的閃躲,強吻上去。
“文邢。”突然響起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切,是舒雅。
楚輕輕趁機推開沈鄭文邢,好一個鄭文邢,隻許周公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口口聲聲說要娶她,轉身就和另外的人來吃飯。
楚輕輕整了整衣服,舒雅上前揚起手,準備甩她一個巴掌,卻在半空中被人攔下了。
楚輕輕和舒雅都疑惑的看著鄭文邢,舒雅有些氣急敗壞的叫嚷道:“她這麼勾引你,我總該給她個教訓才對。”
鄭文邢拉著舒雅的手,想要故意氣一下楚輕輕,在舒雅的手背上麵親吻了一下,柔聲勸導:“小寶貝,在洗手間打人,不是你的做風,再說了,我和她取消婚約就是給她最好的教訓。”
字字戳心,楚輕輕想不清楚為什麼昨天還承諾給自己未來的人今天為什麼說變臉就變臉。
鄭文邢之所以這樣做一半是不得已,一半是想試探一下楚輕輕的反應,哪裏想到楚輕輕壓根麵無表情毫不在意的樣子。
舒雅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笑著點頭:“既然是為我好,那算了,我們走吧,菜我已經點好了。”
臨走前,舒雅還惡狠狠的瞪了楚輕輕一眼,楚輕輕摸著自己的胸口,覺得那裏有些發疼,對啊,取消婚約就是給她最好的教訓,也是最心痛的教訓。
楚輕輕整理了一下,又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去應對江木辰。
江木辰還是很有眼力見的:“發生了什麼?感覺你心情不太好,需不需要休息?”
楚輕輕搖搖頭:“沒關係,今天晚上重億集團的晚宴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們先走吧!”
此時此刻,秦越正在一個人在街上晃蕩,美女總是容易引人注目,傅久年好像是在特意等她一般把車停在她旁邊,秦越不想坐傅久年的車,可是也知道現在不應該逞強,沒有車不方便去晚宴現場,於是上了車。
在開車的傅久年也沒有閑著,他一邊開車一邊和秦越說:“秦小姐,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吃個飯,我再陪你一起去晚會現場,你看可以嗎?正好也到飯點了。”
秦越想了一下,其實她並不是很餓,但是傅久年是這麼好的資源,讓他和她去晚會現場正好,她可不想和那個什麼江木辰訂婚。而且……秦越其實也很喜歡和傅久年聊天。
於是,秦越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先去吃飯吧!”
傅久年早就在一家法餐廳定好了餐,他可不能輸給靖展言,現在可是在公平競爭。
靖展言正在帶娃,打了個噴嚏,壓根不知道有人正在打秦越的主意。
於是傅久年輕車熟路的把車開到了一家法餐廳門口。 停好車之後,傅久年連忙下車給秦越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