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車車一口氣把杯中的咖啡喝完,冷淡的說道:“這些用不著你管,你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對了,順便和周茉雪傳達一下,秦越和靖展言之間有一個孩子,看她會怎麼出手。”
蔡車車說完,拉著自己的母親走了。
秦越一直在安慰著楚輕輕,楚輕輕讓江木辰回去,轉而叫來蔡車車和她一起睡覺。
秦越和楚輕輕哪裏知道,蔡車車不是舒雅和周茉雪,不想搶她們的男人卻想要了她們的命。
蔡車車甚至提示道:“我剛剛在酒店見過舒雅了,我給她買了緊急避孕藥帶過去,不過她好像沒有吃。”
楚輕輕心裏更痛,秦越以為蔡車車是一片好心,沒有做聲。
蔡車車安慰道:“不要著急,再等半個月,就知道她有沒有懷孕了。”
秦越這半個月一直都陪伴著楚輕輕和秦瑜,壓根不知道有人在籌劃著要她們的命。
蔡車車為何如此處心積慮費盡心機想要搞垮秦越和楚輕輕兩個人呢?隻因為當初楚輕輕設計殺害的貨車司機是她的父親。
準確來說是她的繼父,可是這個繼父比她舒家的那個父親好多了,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一直兢兢業業的關懷。
甚至對母親也極其的好,可是就因為楚輕輕為了追鄭文邢那個男人,而且本來死的人就應該是秦越,可是卻把她的父親害死了,現在他們兩個都好,和沒事人一樣,和好如初姐妹相稱,而她的父親卻永遠回不來。
蔡車車嘴上說著:“就等半個月吧。”
心裏卻想:舒雅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應該不會讓自己失望了。
舒雅當然不會讓人失望,意識到自己和鄭文邢的孩子可能沒戲,轉身就敲開了鄭文武的門。
此時此刻的鄭文武正在和舒雅翻雲覆雨,一想到她剛剛和鄭文邢做過同樣的事情,他就想為難一下她。
所以鄭文武說道:“幫我……把褲子脫了。”
舒雅有些遲疑,鄭文武卻再次說道:“快一點,否則……就不是脫褲子這麼簡單了啊!”
舒雅聽到這句話,纖纖細手伸過去,卡擦一聲,是皮帶解開的聲音。
“幫我……脫掉。”命令似的語氣,好像自己已經斷手斷腳,非要有一個人幫他這麼做不可。
舒雅微微咬住下唇,小臉通紅,正準備動手的時候,鄭文武卻先忍不住了。
舒雅這幅我見猶憐的模樣,徹底擊垮了他的耐心,也不知道鄭文邢是怎麼回事,放著這麼好的未婚妻不要。
三下五除二的掃除掉兩人身上的障礙物,鄭文武直接進入正題。
半個月後,趁著楚輕輕產檢,得知她胎心不穩,舒雅拿著驗孕紙去敲響楚輕輕病房的門,門是秦越開的。
秦越一點也不想看到她,冷冷的問道:“幹嘛?”
楚輕輕也起床了,關切的看著門外的一切動靜。舒雅把驗孕紙遞給秦越,冷冷的說道:“我懷孕了,在隔壁病房修養,鄭家和舒家都很期待這一胎,怎麼?你們也過來養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