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有些氣急:“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婊嗎?”

要是她拿不到這次的合作,回去會被周茉雪罵哭的。

秦越懶得理她,狗雖然咬人,但是人不能與狗爭辯。而且秦越也清楚,蘇菲這種人,越是與她爭辯,她越是來勁。

秦越直接推開她,送了她一句話:“別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不要以為自己放下身段就可以辦成所有的事情。”

剛剛聽靖展言說完那些細則,秦越聽了整整一個小時。這時候必須解決人生大事,人有三急之中的一急,上廁所。

上完洗手間,秦越一出門又看到了蘇菲,她正拿著口紅在補妝,補完了口紅補眉毛,秦越一直專注著洗手,懶得去理她。

見秦越出來,她又對秦越說道:“這樣吧。你把失去的合作讓給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行嗎?”

她說話的時候,專注的畫著眉毛,根本沒有往秦越這邊瞧一眼,畫完了眉毛之後她拿出粉底開始撲粉,這樣子的態度,明顯就不真誠。

雖然比起剛剛在靖展言辦公室門口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要好那麼一些,但是這說話的語氣,卻還是沒有變化一絲一毫。

秦越關掉了水龍頭,抽了一張吸水紙,隨性的擦幹了手,然後把吸水紙,扔進了紙簍裏麵:“蘇菲小姐,難道你平時和別人談合作的時候也是這樣談的嗎?”

蘇菲啪的一聲合上了自己的粉餅盒,因為鋪滿了腮紅而有些微紅的俏臉上麵有一股惱怒:“你以為你是誰呀?要是以前和別人談合作?和男人談合作,根本就不用這麼久,隻要我乖乖招手,他們什麼都會答應。和女人談合作,隻要我給了誘惑,也一樣很容易搞定,我對你已經是很客氣的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給臉不要臉,什麼叫做給臉不要臉?

秦越無奈地扯了扯嘴角:“不要臉的人是蘇小姐吧,算了,我懶得和你談,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什麼意思?”蘇菲已經很不耐煩了,她伸手攔住了我:“我是看在靖總說了那樣子的話的份上,才一而再再而三來找你的。”

秦越聳了聳肩:“你大可不來找我,我不介意。”

撂下這些話,秦越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越發誓,從今往後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她都不會看在眼裏,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自己。

秦越可以想象蘇菲應該在氣得跺腳,粉紅的臉上應該泛著黑色。

不過秦越並不在乎,秦越也不是那麼不好商量的人,隻是,蘇菲硬是要給秦越吃硬,她偏不,她就是喜歡吃軟不吃硬。

等她什麼時候知道好好和我說話了,秦越就什麼時候可以和她好好談談。

剛和蘇菲說完這些,靖展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需要一杯南山咖啡。希望我的助理可以速度給我送過來。”

果然……沒了蘇菲,靖展言就懶得在繼續演出了。

這些年,秦越別的沒有學會,倒是學會了怎麼伺候好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刁難的人。秦越泡好了咖啡,給他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