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一百塊下品靈晶。”
這個數字,張仁貴說得極為輕鬆,並且他還在心裏默算了一下,張八仲此時手裏最少都應該還有三千五百塊下品靈晶。
“兩千五百塊!”
張八仲聲音都有些嘶啞了,下麵的人都能清晰的從那話中感受到憤怒與“勢在必得”!
“兩千六百塊!”
“三千塊!”
張八仲叫得毫不猶豫,完美的闡釋了他要得到這釀酒袋的決心。
張仁貴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狠下心來:“好,這一把,就讓你傾家蕩產!”
“三千一百塊!”
話音剛落,張仁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悠哉悠哉的準備等待張八仲上鉤......
輕鬆的話語突兀的從玄字2號包間傳來:“好,歸你了!”
“噗!!”
一口茶水從張仁貴的口中噴了出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抬頭望向了玄字2號包間。
“你不要了?!”張仁貴完全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不要了啊,我沒你有錢,你拿著玩兒吧!”
張八仲揶揄的聲音從包間裏傳出,此時下方的那些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這玄字號的人,是故意設套坑這人字號包間裏的人。
頓時,竊竊的嘲笑聲在人群中響起,張仁貴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張家小輩嚇壞了,連忙上前扶住張仁貴。
張仁貴並非腦殘,也不是他轉不過彎,他這一把,輸就輸在他的性格之上。
首先張仁貴此人心胸狹隘,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也是這個性格,導致了另一個易怒的性格;其次,此人心性陰暗無比,從他身位一家之主,還用這種方法來惡心張八仲,便可見一斑;最後,張仁貴驕傲自大,自以為自己聰明無比,算計無雙,他自認為張八仲是個沒腦子的廢物,每一步都在他的計算之中,這一點,倒是所有張家人對張八仲的刻板印象,不止他一人。
張八仲也正是了解張仁貴的這些性格,才能坑他一把。
“恭喜人字1號包間的客人,獲得酒神的釀酒袋!”
拍賣師的話語,再次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錘在了張仁貴的心口之上。
“哼,別以為麻子哥好欺負。”張八仲揚起鼻孔,自語了一句。
他此時雖然看不見張仁貴的包間中的情形,卻能想象到張仁貴此刻的模樣,頓時感覺胸口的一股悶氣,發了出去。
張家雖說是蘭靈城二流世家,每年的收入也能達到十萬塊下品靈晶之上,但這些靈晶卻還要維持整個張家的運行和發展。
張仁貴此次參加拍賣會,也隻帶來了三萬塊下品靈晶,這一個無用之物就耗去了十分之一的財產,心中是又悔又恨......
接下來的拍賣會,張仁貴不敢再與張八仲置氣,生怕張八仲又給他下個套,畢竟他還有自己的目標物品需要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