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
安覓把一個帥哥哥堵在了驚魂酒吧的衛生間,烈焰紅唇微勾,吐出這樣兩個字。
眉頭擰成麻花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神經病,“鬆手!”
“你答應我,我就鬆!”眨了眨化著煙熏妝的電眼,白淨的小臉上紅唇微嘟,頗為幾分勾人的意味。
可惜,她今天挑錯了人,麵前這位爺不好女色,不管她使出什麼招數,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像看什麼傳染病病毒體似的。
安覓自覺無趣,“切”了一嗓子,麻溜的鬆開了勾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踩著幾十公分的高跟鞋朝衛生間外麵走去。
“怎麼樣?怎麼樣?那小哥哥有沒有被你勾到手?”
安覓剛從男衛生間裏出來,就被一幫狐朋狗友給攔住了,追問她有沒有把小哥哥搞定。
安覓擺擺手,“願賭服輸,回去接著喝!”
剛才他們幾個在玩遊戲,真心話大冒險,輸了的人要去衛生間堵人。
而她今天的好運氣似乎都用光了,直接被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推進了男衛生間,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嘿,還有我們覓姐搞不定的男人?”有人發出質疑。
“就是,就是,安覓,你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一幫人一邊往包廂裏走,一邊追著安覓八卦。
當著這麼多人,安覓也不好跌麵,隨口胡咧咧一句:“別被小哥哥好看的皮囊所迷惑,其實呀,壓根就是個廢人。”
有妹子聽到她的話急忙擠了過來,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問道,“這話怎麼講?”
白淨的小臉邪魅一笑,伸手勾住妹子的肩膀,語出驚人,“有問題唄!”
眾人一片嘩然,有幾個花癡妹子更是尖叫連連,“太可惜了,長得那麼好看······”
不舉兩個字隔著門板傳到江北淵的耳朵裏,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這世上敢這樣汙蔑他的,那小丫頭還是頭一個。
整了整被弄褶皺的高定西裝,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幫我查個人,資料發我郵箱,還有,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不等電話那頭的人做出反應,他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剛剛通話的人是他的發小秦睿霄,今天在這裏慶祝生日,他是被硬拉來的,卻沒想到竟遇到了這等奇事。
出門上車,他需要的資料已經發到了他的郵箱。
正看的認真,他的專職司機小心翼翼的問道:“江總,咱接下來去哪兒?”
“等!”
“等?”司機被他給說懵了,小聲嘀咕一句,沒再聽到什麼吩咐,隻好乖乖閉嘴,耐心的陪著老板等。
那到底是要等什麼呢?
安覓,名門望族安家的私生女,因身份原因在安家一直不受待見,加上性格刁鑽,脾氣暴躁,不受管教,就連親爹對她也是不疼不愛,無關痛癢。
······
將郵箱裏的資料全部瀏覽一遍,江北淵的俊眸中閃過一抹玩味。
很快,帶著玩味的眼神隨著一行人從酒吧裏出來變的犀利。
就像,就好像老鷹看的獵物一般危險。
“跟上去!”
“嗯?”
boss突然開口,司機嚇得一個哆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跟上前麵那個穿黑裙子的女孩兒。”凍死人的聲音從後排座傳來,司機這次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