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得罪了上海榮家的人,他們已經把我逼上絕路了。
公司要破產了,女朋友也跑了。
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這些人還真以為惹我沈軻,不會有什麼後果。”
“能有什麼後果?”角落裏的謝雨不屑道。
在她看來,自家姐最多才出十分之一的力,就已經把沈軻逼上絕路了,沈軻拿什麼跟自家姐鬥?
要不是姐恰好和沈軻有交情,以榮家的體量,像沈軻這樣的普通人,一千個都不夠自家姐玩的。
“根據我剛才測算,我發現我的勝算更大。”沈軻道。
“癩蛤蟆打哈欠,你不嫌口氣大嗎?”謝雨差點被沈軻逗笑,翻了個白眼道:
“我家姐……我們當姐的都知道,榮氏在上海是巨無霸,就你還想對付榮家?還想有勝算?
你這算籌的計算結果也太離譜了,我看你還是拿著去算高數靠譜一點。”
沈軻微微一笑:“不但有勝算,而且我還發現這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就好像賭桌上,我出一塊錢,押對麵一個億一般。”
“這怎麼?”
榮雪衣倒是好奇了,沈軻怎麼會如此樂觀。
原本她以為,自己應該已經把“沈冰月”逼上絕路,現在應該絕望才對。
“因為我沒什麼可失去的,可榮家卻家大業大。
這一仗,如果榮家贏,我最多做一個逃犯。
可如果我贏了,整個榮家,我要將它連根拔起。”
沈軻這樣,榮雪衣大概明白他要幹什麼了。
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沈軻想用武力解決和榮家的矛盾。
榮雪衣知道沈軻的妹妹沈冰月會武功,而且不弱。
但沈軻太真了。
榮家底蘊雖然比不得宋家,但也是數十年的豪門,如果一個武功高手,就想扳倒榮家,那也太真了。
榮家豢養的高手可不少,就算拚武力,沈家兄妹也不可能拚過。
更何況,榮家怎麼可能去和沈軻拚武力?
現在榮家還沒真正對付沈軻呢,隻是自己稍微出了一下手,沈軻就已經到絕路了。
要真是榮家長輩出手,沈軻現在估計屍體都在學校操場下麵了。
榮雪衣敢肯定,如果沈軻真與榮家對抗,絕不是一塊錢賭一億,也不可能成什麼逃犯,而是白白搭上一條命。
隻能沈軻對豪門的認知,太膚淺了。
榮雪衣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剛才,你女朋友跑了?就是那我在公爵會館看到那女孩嗎?”榮雪衣問道。
沈軻點頭。
“你別原因,讓我猜猜。”
榮雪衣笑道:“她是因為你被榮家逼迫,山窮水盡,沒錢了,才離開你的吧?”
“她不是這麼的。”
“但你心裏知道,她離開你的原因,就是這個。”榮雪衣十分自信地道。
“你怎麼知道?你才見過她一麵而已。”
沈軻狐疑地看向榮雪衣。
準確都不是見了一麵,而是擦肩而過。
“一麵就夠了,首先她穿了一身的名牌,貨真價實的名牌。
但這些牌子,都是過季打折款。
很顯然,她不想讓人瞧不起,更不想讓人發現她穿假牌子。可是她又沒錢,隻好選了一個折中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