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閥有些驚訝。
自己平時訓練的猛犬,雖不說多麼服從,但是至少沒有今晚這般瘋狂,一個個手下,被狗攆來攆去,好不狼狽。
他們不敢開槍啊,在劉閥眼裏,他們的命可抵不上一條愛犬,何況是在午夜,一個個像狼似的,煥發了本來的野性。
撕咬,潛伏,追逐,嚎叫..........
劉閥狠狠地揉了揉臉,他叫來兩個幹練的隨從,三個人抓著槍,打著手電,緩緩走出門外。
左顧右盼,一個人眼尖,很快看到狗圈裏一個廢棄的圓筒狀物體,散發著濃烈的氣味,像是沼氣池爆炸一般。
劉閥看著那個奇怪的東西,轉而嗅了嗅空氣,“草!被算計了,趕緊進屋!”
他撕下衣角,當做麵罩,護住口鼻。
他也是鬥狗的老手,怎能不知這種氣體,這是外國人研發的狂化激素,曾經被德意誌用於二戰,降低士兵的痛覺係統,激發精神狀態。
後來這一實驗被國際聯盟廢止,燈塔國卻繼承了這種畸形的技術,轉而用於商業用途,處於人道主義,他們更改了對人的作用,從而作用於犬科動物,在鬥狗界頗為流行。
劉閥也經常使用這東西,但是今天他在空氣中聞到的這個氣體,明顯比以往的狂化藥劑更為劇烈。
看來被擺了一道,他目光低沉的可怕,站在牆角,眼神轉而狠厲。
“把狗都給我殺掉!我要找出那個x崽子,把他關到籠子裏,碎屍萬段!”他麵目可憎,牙齒都要咬碎一般。
在遠處的密林裏。
playboy端望著別墅的動靜,嘴角的笑意愈來愈濃,“真是一出好戲,就差一些啤酒和花生了!哈哈哈!”
五位槍手也是饒有興趣,他們擦拭著槍支,很是規矩,等待著playboy的下一步指令
袁野沒有想到這個類似煙霧彈的東西,竟然藏著高科技,別墅附近的守衛全部崩潰了。不得不說,劉閥也是個狠人,養了這麼多惡犬,體肥膘壯,甚至有一隻老藏獒,連撲倒兩人,直接咬斷脖頸,十分凶悍。
看的眾人不禁倒吸涼氣,恐怖如斯。
這時,反擊開始了,一個個持槍的隨從在各地開火,亮了一片林子。
一聲聲悲鳴,讓劉閥心都在滴血,自己前些天剛剛馴化的北美比特,前些天剛剛給它起名“鋼炮”,如今,卻是親手殺了它。
如果認為劉閥愛狗,就大錯特錯了,他隻是為了鬥狗,為了觀賞那血肉碰撞,撕咬橫飛的場麵,狗隻不過是一個工具,如果有條件,他甚至可以開一間地下擂台,看人與人之間的生死搏殺。
這死的都是錢啊!劉閥額頭青筋暴出,他死死握著槍柄。
“要把下暗手的崽子揪出來,不殺他不足以平我怒火!”
..........
“好了,他的人手差不多都顯露了,總共五十個活人,現在正被發瘋的狗狗糾纏,趁著亂,搞潛入別墅,做掉老虎。”playboy揮了揮手。
他們沒有步調一致,但卻十分有序,playboy像是一個臨時指揮官,大手一揮,身影迅速潛入黑夜之中。
袁野在身後緊緊跟著。
前麵一個持槍的隨從,恰巧盯著幾人,playboy抬手一槍,應聲而到。
現在整個公園盡是槍聲與犬吠,沒有人會注意這裏的異常。
他們在路途上做掉幾個隨從之後,順利地來到了別墅旁。
袁野心跳有些快,他深吸一口氣,以求平靜。
playboy一槍打掉門前的燈,眾人緩緩屏息,他輕輕推開了門,見裏麵倒是寂靜,輕輕踩在皮質地毯上,很是舒適。
一行人慢慢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