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洛曉靖眯了眯審視的眼睛,“你,變相套我話呢吧?”
智商突然上線的洛曉靖打了辛雨辰一個措手不及:“沒,沒有啊。”
“虧你還是律師,結巴什麼?”洛曉靖嬉皮笑臉,但一點都沒客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突然無助的辛雨辰立即向冷禦求助,結果後視鏡中的冷禦:蠢貨,笨蛋,你是律師嗎?讓你走你偏不走,這下都藏不住了吧。
“哎呀多大點事。”辛雨辰豁出去了,“就是我們解決完了流血事件後,那位高冷大神一下子想起來你做客座講師的學院,冷董多年前也在這兒進修過,他怕你有危險,就急急的趕來了。”
怪不得兩個人的旅行一下子變成了四個人的,原來是這樣。
“那你就說嘛,幹嘛瞞我?”洛曉靖用著力氣敲了敲駕駛座,“說好的坦誠呢?”
冷禦麵不改色的轉著方向盤:“你什麼時候能不瞎擔心,我什麼時候才敢坦誠。”
“所以你是在嫌棄我嘍?我怎麼不擔心別人就擔心你?我又不拖你後腿,我擔心你也是錯?”
洛曉靖很少無理取鬧,但真要玩真的,殺傷力也不弱。
冷禦秒慫:“你沒錯是我錯了,我不瞞你了,我說還不行?”
辛雨辰和辛意麵麵相覷,這還是冷成一座冰山的大BOSS嗎?我們不應該在車裏,我們應該在車底。
“這還差不多。”洛曉靖也就是虛張聲勢,“所以沈叢被砸傷,也是冷董暗中安排的吧?”
辛雨辰沒忍住:“曉靖你行啊你,這都能猜到。”
這一點都不難猜的好嗎?隻有流血事件和冷景鴻有關,冷禦才會緊張她在冷景鴻進修過的學院做客座講師。
冷禦冷眼一橫,辛雨辰急忙做了一個縫嘴的動作閉上了嘴,洛曉靖繼續道:“其實課後我就去了檔案室查了當年的學員名單,很奇怪的是,媽媽的名字我都找到了,但我就是找不到冷董的。”
冷禦下意識的皺眉:“你求了院長幫忙?”
“沒有,我隻是提了一下,他就答應了,還很熱心的帶我去檔案室。”
不但痛快的答應還極力的配合,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合乎常理。洛曉靖不是學院的在職教師,學院的資料她沒資格隨便翻閱。
蘇寒真有這麼大的麵子讓傅之行有求必應?冷禦在心裏畫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但有個雕塑挺奇怪的,是南懷鬆老先生捐贈,你應該沒看到過那塊祖母綠原石吧,但那雕塑真的就和那塊原石一模一樣。”
“南懷鬆老先生?”冷禦對這個名字熟悉,但也僅限於南懷鬆名揚天下的陰雕技法和他是蘇寒的雕刻啟蒙老師。
“差點忘了,我還撿到了這個。”洛曉靖又把她私自藏起來的照片拿了出來,“這張合影我也沒仔細看,我隻認出了南懷鬆老先生,另一位是……”
“另一位是我二叔!”
和南懷鬆老先生站在一起的正是冷景鴻,隻是那時候他比現在年輕還瘦弱還變了發型,別人可能認不出,但冷禦絕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