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坐著梁繼峰的車回到公司,冰絲雪線已經拿到,時候後修補《百蝶圖了》。
婉兒把自己身份證放到董事長的辦公桌上,董事長拿起隨意看了眼說,“不是我想故意為難你,這些都是公司製定的要求。”
“我知道。”婉兒合體的微笑著。
“那麼你今天便可以補繡《百蝶圖》了,董事長拿出刺繡,小心的遞到婉兒手裏,這《百蝶圖》本來就是出自於婉兒之手啊,她屏住呼吸接過,這幅繡像成就了她的情,也要了她的命。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婉兒把《百蝶圖》輕輕展開,她自下而上額摸著,在白蝶空著的位置上停了下來。她不可思議的又摸了一遍,本來空缺的位置上,白蝶完好無損的在那裏。婉兒奇怪極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從抽屜裏麵拿出冰絲雪線,這苦苦尋求來的絲線竟然沒有派上一絲用場•••
婉兒正苦苦思索著,門突然開了,婉兒將《百蝶圖》藏到身後問道,“誰?”
“我。”一個小助理打開房門說,“楊xiao姐,剛才中山醫院的人打來電話說,您的父親不好了。”
婉兒一聽是楊萬成的事情,著急的不得了,她來不及和梁繼峰說便匆匆離開了辦公室,並且悄悄的帶上了《百蝶圖》。
婉兒看著呼吸微弱的楊萬成,傷心不已。主治醫生見狀說道,“您的父親必須要做手術,並且越快越好。”
婉兒突然想起楊萬成的手術需要二十萬,而她並沒有接受梁繼峰的錢,她想了想對醫生說,“我一會就把錢送去,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我父親單獨在一會。
“楊xiao姐,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係,請您馬上為我父親安排手術。”婉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他們的父女情分怎麼能這麼短。
“好吧。”待醫生出去,婉兒閉上眼睛,沒有辦法,她必須再耗一層真氣。她兩手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再一轉手腕,終於幻化出二十萬。婉兒收住真氣,卻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那種渾身無力,頭重腳輕的感覺再一次向她襲來。她不知道,這一切都被悄然睜開眼睛的楊大爺看在了眼中。他用刀子劃開了手指把一滴血滴在了婉兒身上,婉兒一瞬間擺脫了那種致命的不適感。
她慌張極了,難道楊萬成也發現了她不是人?!她不敢說話,低低的喊了聲“爸”
“哎•••”楊大爺含糊不清的答應了,“婉兒既然你肯還叫我一聲爸,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婉兒心理麵咯噔了一下,她該怎麼辦?欺騙還是坦誠?
楊大爺見她不說話,和藹的笑了,“你不用怕,我都是快死的人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再說,我常年住在那四合院裏麵,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事情聽了不少,隻是不知道自己還能碰到。那天你用刀子劃破了手指,卻沒有一滴血,今天你又隨便揮了揮手便有了這麼多錢。普通人能做到這些嗎”
婉兒知道瞞不過了,短短幾天,已經有兩個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爸,您隻要知道我不會害任何人就可以了,還有,我是您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