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看見適才百般冤枉我的丁虎將和莫小慧先後被淩冰雪嚇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的模樣,我不住拍著大腿笑得前俯後仰,感覺爽死了。
同時,我跟那個隻有我才看得見的女鬼淩冰雪,眨眼道謝。
那幾個還沒走的排球隊員疑惑道:“那現在是怎樣?我們還報警嗎?”
這時候,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學霸許冬翠,大步走出來主持公道:“我覺得秦風很可能是被冤枉。我們今天先放他走唄。如果他是凶手,我這個未來大法官打死都不會放過他!”
許冬翠是法律係的學生,誌願是當一個法官。
此刻,她那張頗有姿色的菱形臉上,露出一股不怒而威的女強人氣質,讓人覺得神聖不可冒犯。
其他男女排球隊員回答:“好吧。這裏陰風陣陣地,我們趕快回去吧。”
於是,他們一個個好像逃難那樣,樹倒猢猻散地離開這裏。
這時候,原本烏雲密布,看似要下雨的下午,太陽刹然破雲而出。。
而淩冰雪這個女鬼,果然在第一道陽光照射到大地之前,倏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我,也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站住,秦風!”
誰料,許冬翠卻大聲叫住了我。
我慵懶地回應她:“怎了,班長。”
其實,我和許冬翠是舊相識。
她是我中學同班同學兼班長。所以就算我們一起上了L市大學以後,我還是習慣稱她為班長。
許冬翠揚起高高的弓眉,模樣兒認真是豬:“你老實給我說說看,淩冰雪的死,和張秋水被敲暈,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嗎?”
我不住吐槽:“什麼一毛錢關係?是半毛關係都沒好不好?班長,妳一點都沒變,都還沒考上司法考試,就幻想自己是法官。”
當法官是許冬翠從小到大的願望,她為此十分努力念書。
此時,她細長的眼睛一陣迷茫:“剛才的事情很奇怪。難不成冰雪真的顯靈,以保住你的清白嗎?”
她是個無神論者,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很多疑問,但又覺得極為邪門,無法用科學解釋。
我聳肩,沒有正麵回答:“或許吧。我唯一可以告訴妳的是,我冰壺秋月,絕對比立白還清白”
臨走前,她斬釘截鐵地警告我:“這一連串的事情實在有太多的疑點。我會繼續調查這事。如果給我知道你是凶手,我會告死你為止。”
我故意作弄她:“噗,班長要搞死我為止嗎?歡迎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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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駕著出租車在《未央街》兜客人的時候,大馬路中間有一個穿著紅衣的長發美女攔著我的去路。
我停下車子,會心一笑。
因為,攔著車子的,正是已故校花淩冰雪。
倏地,她飄上了我的車子,好像一縷青煙,又好像一陣清風,真不知鬼是怎樣可以辦到。
我笑著對她說:“淩冰雪,謝謝妳今天幫我解圍。否則,我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