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紅色丁褲(2 / 2)

她正色說:“喂,你要胸肌沒胸肌,要腹肌沒腹肌,誰要你以身相許?張秋水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隨時會被殺死,你就行行好吧。”

原來,張秋水的家境也不錯。

她的父母知道跟女兒一起玩碟仙的女孩子都已經死了以後,便出錢聘人保護女兒的安危。

而我,就是領時薪的一個“保鏢。”

我哭笑不得:“為什麼是我?我不是警察,不是武術高手,也不是抓鬼師?”

“哼,誰讓你答應過淩冰雪,要找出碟仙懸案的真相?”

這一次,雲雅柔用道我說過的話,來綁架我就範。

而我隻得半推半就地聽命。

哎,竟然有種被美女強上的感覺。

委屈中,暗藏著小小的驚喜。

~~

即日開始,我在《安寧精神病院》當了張秋水的保鏢。

我以保鏢的名義,待在她的病房裏,幾乎24小時保護她的安危。

同時,我也是雲雅柔的眼線,在此監視著張秋水的一舉一動。

我感覺自己像電影裏的“無間道”,感覺還真刺激。

張秋水看見我的時候,表現得很凶,像瘋狗一樣想撲到我身上,狂咬我的手臂。

據說,她咬人這招,已經嚇跑了好幾個專業保鏢。

還好,我記得她上次說過的話:“來,哥哥請妳吃棒棒糖。”

我一早準備了各種顏色和口味的棒棒糖,笑著讓她選一根。

她猶豫了半晌。

我溫柔摸了摸她濃密的劉海,盡量笑得親切和善。

我猜想,對付此時智商幾歲的張秋水,應該是這樣吧。

我自小都這樣哄我的妹妹。

果然,一根棒棒糖,一個摸頭殺,張秋水對問我卸下了心房:“謝謝,哥哥。”

她選了彩虹棒棒糖,拆開包裝,並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彩虹色的棒棒糖上輕舔,吃得開心又可愛,單純得像個孩子。

~~

入夜的時候,她所住的病房,鬧鬼鬧得很凶。

這裏的窗戶,在無風的夜晚,會莫名其妙地自動開關,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讓人發毛。

放在桌子上的食物,還會無端端地不見,同時在白色的牆壁上,留下了黑色的手印。

“哥哥,這房間有鬼。寶寶怕怕。”

張秋水像個小女孩一樣,挨近了我。

我好脾氣地摸著她的頭:“不怕,哥哥會在這裏陪著妳。”

九點多鍾的時候,我又是耍寶又是講故事地哄她睡覺。

一個多小時以後,她終於睡眼惺忪地對我說:“晚安,哥哥。”

哄女孩子真辛苦,累死老子啦。

噠噠噠——

當時鍾搭正十二點的時候,房裏的電燈不斷開開關關,讓我不住眼花繚亂。

然後,天花板上的吊扇,忽然瘋狂地旋轉,失去了常態。

等吊扇慢下來的時候,我猛然發現——

緩緩轉動的吊扇上,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懸掛著一條紅彤彤,鏤空蕾絲的紅色丁z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