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等我回過神,黑色丁zi褲又神出鬼沒地不見了,讓我再一次驚嚇。
當晚,我被這些層出不窮的靈異現象,搞得一整晚心髒噗噗噗地狂跳,怎麼都睡不著覺。
張秋水被我折騰的聲音弄得睜開眼。
她模模糊糊地問我:“咦,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小褲褲不見了,可是黑血滴滴答答地從吊扇滴下來,恐怖又惡心。
我再一次使用了摸頭殺,輕撫她的頭:“沒事,妳好好休息就行。”
嗬嗬,感覺摸頭殺真威力無比,簡簡單單的一個小動作,就可以讓妹子變得小兔兔一樣乖巧。
她又防不勝防地親了我的臉頰一下:“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
咦,我就那麼好親嗎?怎麼她一副百親不膩的模樣。
我擦了擦臉頰上的口水問她:“為什麼?”
她推了推我的額頭:“傻蛋,那是因為有你這個保鏢時刻保護著我丫。”
我苦笑,坦白回答:“我是個文弱書生,在真正大難當頭之事,其實真沒能力可以保住妳。”
她笑得像蓮子羹:“你會給我買棒棒糖,會給我添衣,會帶我看星星。這樣就夠了。”
~~
次日,雲雅柔就迫不及待地殺上來精神病院。
因為,她總是懷疑我和張秋水有曖|昧,所以上來宣誓主導權。
她看起來像高冷善妒的貓,還將貓眼睜得一樣大:“小水,我是妳的嫂子,雲雅柔。”
她很懂事,還給張秋水買了一盒入口的精美巧克力當作手信。
張秋水接過巧克力,眉笑顏開,像個可愛的妹妹:“哥哥真是好福氣,竟然可以找到這麼善解人意的嫂子。”
於是,我們三人一起談笑風生,相處融洽,根本沒有傳說中的醋味。
年輕人就是這點好,什麼都放得開。
接著,警局的小陳給雲雅柔打電話,說有重要案件叫她回去處理。
我主動對雲雅柔說:“我送妳回去吧。”
她經過一番周密的思考說:“妳陪小水吧。你別忘了,你還在上班,不能公私不分。”
我們剛交往不久,所以格外甜蜜:“好,那我叫阿輝的出租車來接妳。妳回到以後馬上給我打電話”
阿輝是我的死黨,也是一個出租車司機,個性特別憨厚老實。
~~
不過,那個晚上我怎麼都還沒接到雲雅柔的電話。
我打過去的時候,她的電話竟然關機。
我自言自語:“哼,這樣的女朋友,扣10分。”
張秋水瞅著我說,目光含情脈脈:“如果是我,會24小時為哥哥開機,而且不會漏掉任何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