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姐姐,那紅豆該怎樣?”
紅豆虛心柔弱大方得體地朝雲雅柔虛心請教,並微微鞠躬,真是個禮數得體的好女人。
當兩個美人站在一起,紅豆顯得溫柔婉約,古色古韻;而雲雅柔則是神秘莫測,嬌俏靈秀。
總之,二人就是各有千秋,誰也搶不去誰的光環。
雲雅柔意味深長地對她說:“紅豆,妳從哪裏來,就從哪裏去吧。”
紅豆猛力擺手,滿臉不舍地瞅著我:“不,小柔姐姐,紅豆暫時還不想離開公子。”
這是我第一次除了我媽以外,有人非要我不可。
額,如果紙紮人也算是人的話。
雲雅柔正色地抬起像貓又像花的俏臉:“紅豆,妳是不是經常跟秦風摟摟抱抱?”
我想起來了,她像美麗的三色堇,一種獨特美麗,長著貓臉的一種花卉。
而紅豆滿臉緋紅,像紅豆水暈開的嫣紅,豔麗好看:“哎,人家是太喜歡他了,所以常常偷抱他。”
嗬嗬,她真的以為,自己經常半夜偷抱我,我會一點感覺都沒嗎?
還是,她以為我都睡成死豬?
雲雅柔解釋:“妳是紙紮人,身上充滿陰氣。所以當妳抱著他的時候,會吸收很多他身上的陽氣。”
紅豆懊惱地地咬手指:“啊,原來是這樣!難怪公子最近總是臉青唇白,而且無精打采。”
我也覺得,自從我收留了紅豆以後,我的氣色變差,總是覺得渾身軟弱無力,好像怎樣都使不上勁。
雲雅柔嚴厲地問:“妳平時也偷親他的臉頰,脖子,手臂等等對吧?妳要記得,千萬別親他的嘴,否則他身上的陽氣會消散得更快。等他那日陽氣全消,就活不了。”
她收起調皮鬼馬而變得嚴肅的模樣,也挺可愛地,堪稱雙麵嬌娃。
紅豆乖巧點頭:“嗯,謝謝小柔告訴紅豆這些。否則,紅豆真的會想辦法親到公子的小嘴唇。”
雲雅柔以警告的眼神,各瞪我們一眼:“還有——你們千萬別做羞羞的事。否則,秦風或許會小命不保。”
紅豆掩臉一笑:“哎喲,小柔姐姐好壞,妳怎麼知道人家想做哪些事?”
自從看過我的羞羞光碟以後,紅豆就好像開葷一樣,經常想著這些羞羞事,極力考驗我的定力。
不過她是紙紮人,思想單純,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並不像普通女孩子自小被禮教和矜持所約束。
我看事情差不多了,就主動對雲雅柔說:“我送妳回去吧。”
今天如果沒有她,我可能已經被那個叫做青山的紙紮男給弄死。。
她先對紅豆說:“妳在樹下等我們一下。我有事要單獨跟秦風說。”
紅豆溫順回答:“好的。”
然後,雲雅柔一派冷肅地朝我勾手指:“秦風,你過來,姐有要事跟你說。”
於是我又不住嘴賤了:“怎麼,妳要向我表白嗎?怎麼搞得要兩人單獨才能說?”
不過,我心裏明白,她大概要說一大堆長篇大論的道理,或要教訓我不跟紅豆混在一起之類。
誰料她卻目光炯炯地瞅著我:“秦風,快攤開你的右手給姐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