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雲雅柔到底是什麼鬼,竟然可以練就如此犀利,媲美透視眼的金睛火眼?
她的貓眼真厲害,連我失身這回事都讓她給看出來了。
那還有什麼是她看不出來嗎?
嘖嘖,我忽然冷汗直流,覺得這樣的女人未免太恐怖了!
我一臉尷尬地解釋:“妳怎麼知道?哎,我這是被逼的,妳千萬別放在心上。”
我擔心她會生氣得拂袖而去,或索性不再理我。
當我們很意一個人的時候,往往都會變成這樣神經兮兮。
她幽幽歎氣:“哎,這些都是天意,注定你無法學更厲害的《童子功》。”
我這才發現,原來她手裏拿著的書,書名叫做《童子功》。
這本書看起來鄒皺地,泛黃地,像一本曆史悠久的古書。
不過,我頓然想起武俠裏描寫的絕世武功秘訣,就是這般破破爛爛,毫不起眼。
我不住好奇問道:“額,那個《童子功》很厲害嗎?”
《童子功》?這是給童子練的,還是給童子雞念(明知故問)?
她皺眉,貓眼閃爍:“這是唯一可以打敗鬼王的武功。不過,現在已經沒用了。”
是啊,因為我不再是童子,所以已經沒有練習童子功的任何機會了。
老實說,我也覺得挺可惜,畢竟傳說裏的《童子功》被渲染成很厲害的樣子。
隻是,這個武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算我將《童子功》練得再出神入化,上天入地,但我總不能為了練習這個武功,而一輩子都當童子吧?
據我說,那些為了武功天下第一,而自宮修煉《葵花寶典》或《辟邪劍法》的童鞋,都是二百五,大傻比!
我試探雲雅柔的語氣。
“雲雅柔,我是中了桃花催情法才會。妳別不高興了。”
我察覺,雲雅柔平日精神奕奕,活潑調皮的波斯貓臉,今天顯得無精打采,垂頭喪氣。
嘿嘿,不知是不是為了我。(臭美一笑)
她翻白,沒好氣地攤手:“關我屁事!”
可是,我還是覺得她有點不高興,一副這屁事就關她全家的表情。
女人啊女人,妳們可不可以少點作,生氣了別說不生氣,在意了別說不在意,然後苦苦折磨我們這些直腸直肚,老實不虛偽的純情宅男?
我索性換個話題:“那我們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打敗鬼王嗎?”
她美麗的貓眼,閃著慧黠:“嗯,我們得馬上去找鬼叔一趟。”
“好,那妳坐穩了”
我大力踏著油門,開著心愛的出租車,轟轟轟地直奔鬼叔在偏僻深山的小木屋。
~~
再次踏入小木屋的時候,這裏竟然發生了180度的變化。
隻見小木屋裏,空蕩蕩地。
那些擺放得密密麻麻,惟妙惟肖,以假亂真的紙紮人,都已經不翼而飛。
而像風幹臘肉的鬼叔,正病病懨懨,虛弱不堪地躺在床上,像個病人。
我坐到他的床邊,慰問他:“鬼叔,你怎麼了?”
看見我,鬼叔似乎很高興:“秦風小兄弟,你終於回來了。真好!”
我建議:“是,我回來了。你病成這個樣子,我送你去醫院吧。”
誰料,他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將幹癟的五官都擠成一團:“不用了——醫生根本治不好叔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