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沒有和陳某打招呼,靠在太陽椅子上,手握魚竿繼續垂釣,準備夜間的晚餐。
垂釣好玩的事情,南宮冥似乎想到了什麼,與二人招呼一聲就消失了,再次出現,遊艇上多出一個寒冷的女子。
女子就是葉紅魚,突破知命境的葉紅魚。“你要幹嘛?”
南宮冥不要臉的說道:“小魚魚老婆,一年多沒見了,有沒有想老公呀?”
麵無表情的葉紅魚,翻了個白眼,冷冷地說道:“鬼才會想你啦。”
“小魚魚老婆,口是心非可不好喲。你看,我和藍姐左哥乘遊艇出海釣魚遊玩,都把你帶來一起遊玩,有沒有很感動呀。”
南宮冥和葉紅魚的事情,藍夢和左石,還真不知曉。或許以前他們很忌諱葉紅魚,如今他們還真不怕,特別是藍夢更是調侃起來:
“少爺,之前怎麼就沒發現你不要臉的一麵呢?”
嗬嗬……
南宮冥嗬嗬一笑,摸了摸鼻子看向左石道:“左哥,你在藍姐麵前要不臉呀?在說夫妻之間,臉皮又個屁用啦,是吧左哥?”
左石也微笑著附和道:“少爺說得對,夫妻之間臉皮就不存在,”
葉紅魚被三人一唱一和,搞得氣鼓鼓的,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下來,想到一年前的場麵,這次還算客氣的:“從西陵神殿把我帶到南海來,你到底要幹嘛?”
南宮冥擺出一張凳子,把魚竿塞到她手裏道:“小魚魚老婆,天天坐在那裏修行不累不無聊嗎?所謂的修行,隻不過是道法自然,吃飯穿衣,享受生活同樣也是一種修行。”
“你領悟劍意和劍域時,難道你還沒有想通嗎?修煉即修心,修心同樣是在修煉。天下三癡你號稱道癡,你的道心真的堅定嗎?別人或許不知道,還能瞞得過我嗎?”
葉紅魚沒有說話,手裏緊緊地拽著魚竿,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南宮冥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別想那麼多,既然來都來了,就和我們一起放開的玩,什麼修煉,什麼永夜將至,都滾他的一邊去。”
南宮冥也重新坐了下來,一隻拽著魚竿,另一隻手抬起酒杯道:“左哥,幹!”
左石也沒有拒絕,兩人碰杯就喝起來。一年來的相處,他們已知曉南宮冥的性格,不問世事,大大咧咧遊戲人間。
南宮冥看得出來,什麼道癡,隻不過是自欺欺人。葉紅魚隻不過是心裏創傷的陰影,把自己隱藏得很深,把所有的心結化為行動的能力而已。隻要解開她的心結,修道路上或許會更加順暢……
“小魚魚!”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打擾本姑娘釣魚!”
南宮冥一陣苦笑,還是那麼冰冷,不近人情。
“你知道你老公我的信仰是什麼嗎?”
葉紅魚雙手拽著魚竿,一雙眼睛盯著海麵上:“本姑娘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麼知道。”
“嗬嗬……本少一不信天,二不信地,隻相信自己。在本少麵前,是天你乖乖給我趴著,是地你也乖乖給我盤著,否則我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哼!”
葉紅魚沒有冷哼一聲,也不理會南宮冥,拽著魚竿繼續垂釣著。藍夢則在一旁偷笑著,從未見他如此吃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