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拉拉尖銳刻意的聲音從包廂裏傳過來,盛悠然的麵色微微一僵。
董拉拉並沒有給喜鵲產生任何的壞印象,而且此刻能夠跟喜鵲一塊坐下,而她盛悠然隻能站在門口,格格不入。
這就是盛悠然現在和董拉拉的差距。
“發什麼呆呢,”董拉拉端著一杯酒走過來,眼神輕佻地看著盛悠然,臉色倨傲,“是來給喜鵲小姐道歉的嗎?”
盛悠然看了一眼董拉拉,忍住對董拉拉翻白眼的衝動,繞過董拉拉,走向包廂裏。
包廂裏的女人穿得都火辣,而男人也是都隻著一件襯衫,氣氛曖昧,隻有盛悠然穿了一身正裝,格外的格格不入。
可是,盛悠然還是得硬著頭皮走到喜鵲跟前的桌子前,讀者喜鵲微微一鞠躬。
“喜鵲小姐你好,我是GP的秘書組組長盛悠然,特地為了今天的意外來給你道歉。”
喜鵲本來是沒注意到盛悠然的,都是董拉拉那句話引起了喜鵲的注意。
在看到是盛悠然之後,喜鵲的眼神更是冷淡。
舉著酒杯晃了晃,喜鵲紅唇抿在杯沿上,沒有要搭理盛悠然的意思。
董拉拉走過來,把手裏的酒杯往盛悠然的跟前遞了遞。“喲,不是要道歉嗎,酒都不喝一口還叫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
董拉拉的酒杯都快遞到盛悠然的嘴邊了。
而那些跟著董拉拉過來的幾個男人也跟著起哄。
盛悠然冷冷推開董拉拉的酒杯,餘光卻是瞥到喜鵲的眼神更冷。
見狀,盛悠然眉頭擰了擰。“我不喝別人用過的酒杯。”
喜鵲大概也是想讓她喝酒的。
所以才會在她推開董拉拉的酒杯的時候麵色微變。
可是,推都已經推開了,盛悠然隻能找個借口緩解喜鵲對她的誤會。
聽到盛悠然這話,董拉拉倒是不以為意,隻是把自己的酒杯給放下,而後換了一個好似沒有人喝過的酒杯,也不稱呼什麼,滿臉冷漠地把酒杯往盛悠然麵前送了送。“就你毛病多,現在可以了?”
說完,把酒杯塞到盛悠然空空的手裏,董拉拉才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眼神挑釁地看著盛悠然。
那眼神仿佛是在說:我幹杯,你隨意。
而盛悠然現在處於劣勢,並沒有得到喜鵲的原諒,根本不能隨意。
盛悠然微微一笑,有些認命似的看向喜鵲,說道:“喜鵲小姐,我是誠心誠意來跟您道歉的。”
說完,她仰起頭,把滿滿的一杯紅色液體全給喝了。
苦澀的味道蔓延口腔,一直苦到了心裏。
可是,盛悠然還是得對著喜鵲報以一個微笑,等著喜鵲的回應。
喜鵲見狀,臉上的冰霜才減少一些,但是也沒有掛上任何笑意,比拍雜誌的時候臉色更冷漠。“我記得我說過,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以後自然也不想再看到盛悠然。
聞言,盛悠然也並未露出尷尬的神情 ,隻是笑容更大,語氣溫和地道:“喜鵲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需要解開,但是我也不想多說借口,隻想向喜鵲小姐敬上我誠摯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