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隱婚,什麼都不能說。
盛安安把事情一放大,盛悠然什麼都說不了,隻能無奈地看了一眼墨雲深,抿著唇,收回了拉開椅子的手,準備轉身。
盛悠然看著墨雲深的那一眼都是無奈。
可是,墨雲深還是感覺到了那股無奈下的委屈。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
卻要被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嫁進墨家的人給壓製。
墨雲智就是想讓墨雲深出糗。
盛悠然現在跟墨雲深是一體的,隻要盛悠然出糗,那麼也是在敗壞墨雲深的印象。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盛悠然那黯然轉身的背影,墨雲智竟然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內疚。
盛安安見盛悠然轉身,一副要走的樣子,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迫不及待地坐下來,看向墨雲智。
“雲智,怎麼樣,我表現好嗎。”
“還行。”墨雲智心不在焉地回道。
盛悠然大可大聲回擊盛安安,盡管現在的身份差異讓盛悠然無從下口,但是比墨雲智知道,盛悠然的口才不差,盛安安從沒在盛悠然的嘴上討到過好處。
可是,盛悠然沒有。
盛悠然不想給墨雲深在眾人眼中的偉岸形象增添負分,所以選擇自己忍受。
身旁的盛悠然即將離開自己身邊,走向其他不知道方向的位置。
墨雲深的心沉了沉,忽然伸手抓住了盛悠然的手。
盛悠然往前走的慣性被墨雲深這麼一拉,忽然就往後退了一步,險些要跌倒。
墨雲深穩住盛悠然的身子,把盛悠然拖回椅子前,摁著盛悠然的肩膀坐下,隨後看了一眼對麵的墨雲智,眼裏帶著深深的冷意。
對此,墨雲智不以為意,隻是回給墨雲深一個挑釁的眼神。
昨天墨雲深把價格抬到一千四百萬的仇,墨雲智可不會忘。
也不會善罷甘休。
墨雲深盯著墨雲智,兩人對視了幾秒之後,墨雲深忽然低下頭,輕輕在盛悠然的耳邊嚀嚀道:“記住,我的女人不能受委屈。”
這是墨雲深從跟盛悠然結為夫妻那一刻起就說過無數次的話。
盛悠然每次都記在了心裏,卻沒有做到。“我……”
不等盛悠然說出口,墨雲深抬手放在了盛悠然的唇上,堵住了盛悠然的話。
緊接著,墨雲深起身,沒有看在座的人一眼,徑直抬步走向花園中央的舞台上。
台上有人在彈鋼琴,墨雲深抬手示意那人停一停,隨後握住了給喜鵲發言而準備的話筒,冷傲的目光俯視著底下的眾人,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哪怕他神色淡淡,也讓人不自覺將目光彙聚到他身上去。
就像一種神聖的致敬。
“盛悠然是我的太太。”
墨雲深情緒淡淡的聲音透過音響傳遍整個花園,傳進每個人的耳裏。
賓客們隻是一愣,而墨家那一桌人無一不震驚。
尤其是始作俑者盛安安。
台上的墨雲深默默地將台下的人的反應納進眼裏,嘴角噙著一抹微不可見的冷意,繼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