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臨時出門從來都不記得帶手機。
“知道了。”盛悠然閉著眼,不以為然地應著墨雲深。
墨雲深眸色暗了暗,再度轉動方向盤,開向公司的停車場。
來到公司之後,盛悠然一直默默地跟在墨雲深的身後,一副恭敬溫順的樣子,依舊是那個盛秘書。
進到辦公室,門一關上,墨雲深就反身將盛悠然給摁在了牆邊,手按在她耳旁,頗有一種“壁-咚”的意思。
盛悠然看著眼前這張無限放大的臉,眉頭微微蹙起,眸子緊盯著他近在咫尺的泛著寒意的眼.
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到公司,墨雲深就忽然這麼看著她。
盛悠然緊著呼吸,唇角勾了勾,“墨總,這是在公司。”
雖然這玻璃磨砂的,但是他們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吧?
“盛悠然,”墨雲深低著嗓子,“以後不允許跟那個叫文博的來往。”
“為什麼?”
盛悠然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帶一點思考。
墨雲深一路都在憋著鬱悶,隻要想到她跟那個男人說說笑笑,對自己卻是真假難辨的,心裏就極度的不悅。
可是,聽到盛悠然這句脫口而出的“為什麼”,墨雲深竟然一時愣在那裏,不知道怎麼回答。
為什麼?
他隻是覺得心裏極度的不平衡而已。
想到這,墨雲深眸色翻湧,對,就是不平衡而已。
“協議不允許。”
盛悠然皺眉,“協議裏沒有規定我不能跟文博聯係。”
墨雲深冷哼一聲,“不允許你不恪守婦道。”
“……”
這怎麼跟恪守婦道扯上關係了?
盛悠然看著墨雲深,眼裏都是不解。“我怎麼不恪守婦道了?”
她隻是跟文博正常地聊天而已。
“你對著別的男人眉來眼去,還用他的錢。”
“……”
盛悠然剛想反駁,眼睛裏就忽然閃過一抹精光,賊兮兮地看著墨雲深,調侃道:“墨雲深,墨總,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醋?
墨雲深的字典裏從未出現過這個詞。
眼下忽然聽到盛悠然提及,眼裏劃過一抹波瀾。
但是很快,墨雲深就否認了。“盛悠然,做人清醒點。”
說完,墨雲深鬆開了盛悠然,背過身去,聲音依舊是冷得沒有溫度。“我是個注重協議精神的人,請你遵守我們的協議。”
僅此而已。
他怎麼可能會吃醋。
這種低俗的行為,而且還是吃盛悠然的醋。
這個假惺惺又愛錢的女人,他怎麼會吃她的醋。
看著墨雲深冷漠的背影,盛悠然嘴角噙著的笑意更深,眉眼都染上幾分愉悅。
“是嗎,”盛悠然小步走到墨雲深的跟前,一雙大眼直勾勾地望著他,眸子裏都是戲謔,“我還以為老公吃醋了呢。”
“白日做夢。”墨雲深冷哼一聲,眼睛看向別處,腳也開始往辦公桌的方向挪動。
見狀,盛悠然無奈地聳聳肩,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墨雲深居然這麼不懂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