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悠然看著四周這少說也有十幾個人的人工湖,眉頭微微皺起來,“你不怕被人看到嗎?”
雖然這裏多數是墨氏的親屬,但是還是有些外賓的。
要是被人看到盛悠然和墨雲深走得這麼近,難免會有人說閑話。
盛悠然又不比穆可可,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墨雲深走在一起。
墨雲深輕描淡寫地道:“誰敢說什麼。”
“……”
聽到墨雲深這話,盛悠然隨即變了變臉色。
墨雲深淡淡看著盛悠然,沒有把她的小表情放在眼裏,隻是淡淡說道:“待會是彩音的滿月宴重頭戲,墨氏的親屬基本都會坐在一起,你不要沒了規矩。”
“……”
盛悠然還以為墨雲深是發了什麼大慈悲來找她,原來是怕她在親族麵前給他丟人啊。
心底劃過一抹涼意,盛悠然點點頭。“知道了。”
“那些多數是長輩,”墨雲深眉頭微蹙,“但是地位都不如爺爺,不想回答的問題可以避開。”
沒有人敢說什麼。
聞言,盛悠然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她一個身份卑微的人,哪裏敢避開長輩們的問題。
但是墨雲深這麼說著,盛悠然自然也就順著墨雲深的意思點了點頭。
見盛悠然神情自若,什麼都不以為意的樣子,墨雲深眸色暗了暗。
“你今天又違約了。”
一聽到“違約”,盛悠然的神經立刻就高度緊張了起來。
“我沒有。”
“不守婦道。”墨雲深淡淡吐出四個字來。
盛悠然聞言憤憤然地瞪著墨雲深,一直低沉著的臉才算是出現了一些其他的表情。
“我隻是在跟文博說話。”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墨雲深冷笑一聲,“說話用得著穿別人的衣服?”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文博那個男人的外套都已經披在盛悠然的肩上了。
“那是文博怕我冷。”
盛悠然懶得解釋太多。
他們在一起都一年了,墨雲深還是對她體寒的事絲毫沒有印象。
既然墨雲深沒有印象,那她也就懶得提。
看到盛悠然還是一副不自覺的樣子,墨雲深冷哼一聲。“隨意接受別的男人的外套,就是不守婦道。”
“那你也沒給我外套啊?”盛悠然反駁。
還不讓她接受別人的了?
而且,她也沒打算接受的。
如果墨雲深沒來,她也是要拒絕文博的。
墨雲深不以為意,隨手把自己拎著一路的外套扔給了盛悠然。“還有話說?”
“……”
沒有了。
墨雲深這是等於扔了一件外套來堵住她的嘴了。
隻是,這外套是不是來得太遲了點?
眉頭微微一斂,盛悠然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地抱著墨雲深扔過來的外套,眸色深深。
見盛悠然隻是幹幹地抱著那件外套,小臉冷得有些發白,墨雲深就覺得被這個蠢女人氣得氣不打一處來。
“不披著留著擦桌子?”
“……”
“哦。”
低低地應了一聲,盛悠然按著墨雲深的意思,把外套披在了肩上。
見盛悠然乖乖聽話披上了外套,墨雲深這才帶著盛悠然往主桌的位置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