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可可還是固執地搖頭。“雲深，真的沒關係的。”
左右就是不說所謂的實話。
墨雲深轉過身，壓下穆可可那慌張的手，淡淡道：“可可別怕，就是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就好。”
“你臉上的巴掌印總不能是平白出現的，你跟我說實話。”
盛悠然聽著墨雲深這話，倒是想跟墨雲深說實話了。
確實是她的手打的，但是是穆可可自己用她的手摁著她盛悠然打的。
還使得她的傷口裂開了。
但是盛悠然的話，墨雲深肯定是不相信的。
盛悠然抱著雙臂，淡淡地看著穆可可，等著穆可可說“實話”。
穆可可見墨雲深這麼堅持，便微微低著頭，似乎是在猶豫。
看著穆可可這麼為盛悠然考慮，又想到盛悠然跟墨雲智去看電影，吃飯還坐在了墨雲智的身邊，墨雲深就氣不打一處來。
淡漠的臉上麵無表情，可是那雙幽深的眸子卻是盛滿了冷意。
墨雲深都問了穆可可好幾遍了，穆可可也低頭猶豫在思忖了。
但是，大概過了三五分鍾之後，穆可可居然還是一聲都不吭。
見狀，墨雲深眉頭皺著，伸手拍了拍穆可可的手背，像是在寬慰穆可可似的。“可可，別害怕，跟我說實話，我會保護你的。”
“噗——”
聽到墨雲深這話，盛悠然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聽到盛悠然這笑聲，墨雲深眉頭一皺，看著盛悠然的眼神微微一暗。“你笑什麼。”
笑你是馬後炮。
臉都腫了還談什麼保護。
盛悠然看著墨雲深那雙冰冷的眼，默默地把心中的腹誹給吞了回去。“沒什麼。”
似乎是墨雲深的鼓勵起了作用，穆可可總算是鼓足了勇氣，捏緊拳頭，仰起頭來，“望”著墨雲深的方向，語氣堅決地道：
“雲深，真的跟然然沒有關係。”
“可可……”
“雲深，”穆可可打斷墨雲深的話，“我隻是想要摸一摸然然的手，但是不小心碰到了然然的傷口，然然隻是下意識地抬起手來，剛好打到了我的臉而已。”
穆可可說出這些話來，怕是小學生都不會信。
盛悠然的手真的那麼剛好，就打在了穆可可的臉上？
這手也抬得有些抬高了。
聞言，墨雲深眸色沉了沉。“聽到了沒有。”
盛悠然蹙眉。“聽到了。”
她又沒聾。
墨雲深眼中浮現幾分寒光，直逼盛悠然的雙眼，讓盛悠然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給可可道歉。”
“又不是我打的，”盛悠然眉頭微皺，“幹嘛道歉。”
“雲深，真的不是然然打的，隻是她不小心碰到的。”穆可可見墨雲深要盛悠然給她道歉，連忙幫著盛悠然辯解道。
盛悠然本來就沒打算多說什麼，穆可可這多此一舉的行為，倒是顯得真的是她的錯了一樣。
墨雲深輕輕地把穆可可推到自己的身後，淡淡地看著盛悠然，厲聲道：“不是她打的，還能不小心甩得兩邊臉頰都腫了？”
墨雲深明明是在回應穆可可的話，但是眼神卻是冰冷異常地盯著盛悠然。
“因為是對稱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