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都能被陳津津給圓回來。
她的道行比起陳津津而言,還真的是差了個幾百年的。
伸手拉住陳津津的胳膊拽了拽,“你冷靜一點吧,還嫌不夠丟人嗎。”
“我以為武昇拽了那女人的手你知道嗎?”
陳津津附在盛悠然的耳邊,沒好氣地道。
聽到陳津津這帶著不滿的話,盛悠然蹙眉狐疑地看著陳津津。“關你什麼事?”
“……”
見陳津津愣住,盛悠然又繼續落井下石地道:“我記得某人說過……”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陳津津就立馬捂住了盛悠然的嘴。
“那不是怕她通過那個死古板,接近你家墨雲深嗎?”
墨雲深和盛悠然還有陳津津之間隔了不過一米的距離。
兩個女人這麼肆無忌憚地說著悄悄話,是真的當他聽不見嗎?
盛悠然和陳津津肆無忌憚地說著小話的時候,武昇已經扶著穆可可的盲杖,帶著穆可可來到了墨雲深和盛悠然這裏。
陳津津一雙眼睛死愣愣地盯在武昇那隻手上。
盡管他的手隻是扣住了穆可可的盲杖,但是陳津津的眼神還是一直不斷地隨著武昇的靠近而變化。
“雲深,然然?”
穆可可手摸索著,坐在了墨雲深的身邊。
為了避免讓穆可可察覺異常,墨雲深默默地站起來,跟盛悠然換了一個位置。
陳津津一愣,這個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眼前的女人怎麼就換成了墨雲深?
盛悠然被推搡到了穆可可的麵前來,被迫坐到了穆可可的身邊。
因為兩個人之間前天昨天都發生了過節,所以盛悠然也沒有必要跟穆可可客氣。
對於穆可可的話,盛悠然沒有做出絲毫的回應。
“你怎麼來了。”
倒是墨雲深,好像不忍穆可可陷入尷尬,許久才蹦出一句來。
聽到墨雲深的聲音,穆可可頓時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重心似的,“雲深,你為什麼好像離我很遠啊?”
穆可可避開了墨雲深的問題,反而是微微蹙起眉頭,疑惑道。
聞言,墨雲深眉頭微皺。
“可可,我……”
“關你什麼事啊,”陳津津看不慣穆可可,更加受不了她這嬌滴滴的聲音,“這別墅是你的嗎,他坐哪裏還得告訴你為什麼?”
穆可可:“……”
穆可可沒有想到這裏還有其他人在,眉頭不由得皺得更深。
“你是誰?”
“這個更不關你的事。”陳津津能夠感受到墨雲深周身因為自己而發冷的氣息。
心莫名的一顫,可是也因為這滿腔的怒火,對此不作反應。
穆可可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目光有些暗淡,微微低下頭去,很是委屈。
“雲深,是你的客人嗎?”
“不是。”陳津津替墨雲深道,“我是墨太太的客人。”
在看到陳津津眼神望向自己的身後,盛悠然心不禁就繃緊了。
生怕陳津津會說自己是“盛悠然”的客人。
那她的身份就兜不住了。
好在陳津津現在隻想彰顯盛悠然的正宮地位,並沒打算喊盛悠然的名字。
聽到陳津津是盛悠然的客人,穆可可臉色微微一變。
“我想,她對這樣沒有禮貌的客人不會介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