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陳津津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被一朵白蓮花潑髒水,真是此生罕見。
聽著陳津津這激動的語氣,盛悠然都知道,陳津津是有多委屈和憤怒。
隻是礙於穆可可是墨雲深的人,不能發作而已。
看著陳津津這氣得顫抖的樣子,盛悠然偷偷地瞄了墨雲深一眼,伸出手撫著陳津津的後背,安撫著陳津津那不滿的心。
“好了,都過去了,不是沒什麼嘛。”
盛悠然一邊說著,心裏卻是不由得想到了自己。
“我無所謂啊,”陳津津推開盛悠然的手,十分灑脫地看著盛悠然,不以為然地道,“我臉皮厚,她說什麼都影響不到我,但是你臉皮薄又性子倔,容易吃虧。”
說完,陳津津看了墨雲深一眼,眼裏的深意不言而喻。“怕是受不了這樣的氣。”
她陳津津是嬌貴,但是身份嬌貴,人不嬌貴。
可是盛悠然從小獨立剛直慣了,哪裏受得了這些曲折。
想到這,陳津津心疼地看著盛悠然的額頭。
雖然傷勢好了不少,但是那疤痕卻是還沒消掉。
墨雲深聽到陳津津這暗含深意的話,眉頭微微一蹙,薄唇抿了抿,卻是什麼都沒說。
聽著陳津津這話,盛悠然的心底一暖。“好了,你現在自身難保了,還顧慮我。”
聞言,陳津津故意白了盛悠然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要不是來找她,哪來的這麼多事。
“主要是現在墨雲智找上了陳家,”盛悠然眉眼微垂,有些擔心,“所以要是找不出證據,你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聽到盛悠然這話,陳津津眉頭也皺了起來。
還想到了之前在墨雲深眼前把盛悠然帶走的時候自己放下的大話。
她當時看到盛悠然受傷實在是太氣憤了,直接甩了一句狠話給墨雲深。
還說等到陳家強大覆了墨氏呢。
結果現在都快要被墨氏搞垮了。
陳津津眉頭狠狠一皺,稍後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在盛悠然的懷裏。“我也想要證據啊,但是我又沒錄音。”
說完,陳津津又看了一眼武昇的方向,眸光微動。“不對啊,你這別墅這麼大,不會隻有一個攝像頭吧。”
剛才他們看到的都是客廳的監控。
但是當時的穆可可並不是站在客廳的區域,所以客廳的監控是沒有錄到穆可可對陳津津說的那些話的。
想到這,陳津津眉頭一皺,看向盛悠然。“悠然,我們看看別的區域的監控。”
聽到陳津津這個提議,盛悠然側頭看向了墨雲深。
一切都取決於墨雲深。
看著盛悠然投過來的眼神,墨雲深目光微涼,看向武昇。
武昇見狀,又一次把筆記本拿了過來。
把筆記本打開,武昇按照陳津津的描述,調到了客廳旁邊的區域的監控。
監控裏,穆可可確實是扶著牆站在陳津津的身前不遠處。
她略微難堪的臉色十分明顯,看得墨雲深眸色暗了暗。
但是下一刻,在監控中,陳津津經過穆可可的身邊時,穆可可也確實是開口了。
但是因為穆可可聲音比較小,監控並沒有錄到穆可可說了什麼。
陳津津十分失望地看著這一幕。“這也太心機了,我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