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頭,但是顯然是為了那個美麗至極的女人來的。
而且,不管他的地位究竟如何,至少現在他們都是掌控在他的手裏的。
紅襯衫的男人以為這樣說能夠平息一些墨雲深的怒火,卻是不知道,這樣反而更加觸動了墨雲深的逆鱗。
“聲帶也割了。”
墨雲深冷冷地剜了那男人一眼,對著武昇冷冷地吩咐道。
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語氣,好像這麼殘忍的事情吩咐下去,隻是讓武昇去買菜一樣簡單又尋常。
張媽是向來不倡導墨雲深做這麼血腥的事情的 。
可是,張媽看著縮在自己懷裏的盛悠然,頓時心痛如刀割,覺得這些就是剁碎了都不為過。
聞言,紅襯衫的男人一愣,而後立馬尖叫道:
“你敢!”
他隻是想著,暫時受製於人,所以低一下頭也沒什麼,保住命要緊。
到時候出去了,他就能搞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但是沒想到,這男人居然還要讓人割他的聲帶?
不等墨雲深開口,那個男人還想再說什麼,卻是感覺喉間一緊。
窒息和血液流失的感覺瞬間就讓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啊啊啊!!”
看到這一幕,雖然燈光昏暗,什麼都看不清。
可是,男人倒地的聲音十分清晰,血液濺到自己脖子上的感覺也異常的可怕。
幾個加起來都快有一千多斤的男人,瞬間尖叫起來,像是看到了蟑螂的女人似的。
要不是被人壓製著,這些人絕對是可以蹦到三尺高。
聽著這嘈雜的聲音,墨雲深不耐煩地揉了揉耳朵。“誰碰了她。”
墨雲深還是在問這個問題。
已經經曆了一個人倒下,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再怠慢,立馬開始推卸責任。
“都是劉總。”
“劉總灌的酒。”
“是劉總把她摁在沙發上的。”
“是劉總要強迫她。”
“……”
興許是大家平時對這位“劉總”的怨言頗深。
又或者是其他幾個人的友誼更深厚。
大家都十分心照不宣地選擇推劉總出來背鍋。
劉總隻是一貫的想要第一個享用。
但是現在沒想到,倒是成了他的催命符。
劉總聽著其他人的指證,頓時慌亂得不行。
立馬跪著朝前幾步,想要給墨雲深磕頭。“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這個男人這麼陰毒,這麼大膽,一點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能夠闖進這間會所,想必在皇城的地位也不低。
劉總害怕了。
“不是我,”劉總一邊哭著,一邊感覺自己的褲子都尿了,“真的不是我。”
說著,劉總忽然瞄到短沙發上盡頭的那個小小的身影,還有她身旁那個影子並不明顯的盲杖。
劉總頓時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穆小姐,穆小姐,你快為……”
劉總本來是想讓穆可可幫自己說兩句話的。
可是,卻不知成了自己真正的催命符。
“就是他,”穆可可生怕被劉總給捅出來,立馬道,“就是他 ,我聽到他的聲音最多。”
穆可可看不見,自然是以聽力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