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雲深伸手刮了刮盛悠然的鼻子。“丟我的臉,下場可不好。”
看著墨雲深眸色漸深,盛悠然也知道這不是玩笑話,便斂了斂臉上的調侃和緊張之意,微微勾唇道:
“我盡量給自己一個好下場。”
兩個人說話期間,車子也漸漸駛入了酒會場地的地下停車場。
在上城皇城這樣的大城市,一般都是地下停車場居多。
因為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連綠化帶都是奢侈,別說是停車場了。
路麵的停車場這麼浪費土地的事情,開發商可是不幹的。
所以,在這黑漆漆的停車場,一下車,盛悠然就不禁立馬抓緊了墨雲深的胳膊。
感覺到胳膊上一緊,墨雲深的手就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微微握緊了盛悠然的小手。
另一隻手則是遞給盛悠然一張卡片。“這是邀請函,別弄丟了。”
盛悠然有些茫然地接過忽然被墨雲深遞過來的邀請函,不解道:“為什麼給我拿著?”
她這怕得手還顫抖著呢,墨雲深忽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墨雲深淡淡道:“讓你拿著就拿著,不想去就扔掉。”
“……”
聽到墨雲深這麼說,盛悠然握著邀請函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整個人也不敢過於發抖了。
因為上城的天氣雖然不比皇城寒冷,但是也不至於是可以穿露肩禮服的大夏天的天氣。
所以,在進到會場之前,墨雲深讓盛悠然披上了一件坎肩。
因為小心著手上的邀請函,所以盛悠然這一路上也沒敢怎麼發抖。
終於來到了會場前,盛悠然把邀請函遞到了門口的禮儀小姐手上,這才算是放了心。
摟著墨雲深的胳膊入場,盛悠然附在他耳邊輕聲地抱怨道:“都是你,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我手上,我都沒敢發抖了。”
聞言,墨雲深淡笑不語。
目光幽幽地看著前方,墨雲深帶著盛悠然往前走去,走到那長達十米的長桌前,拿了一杯香檳遞到盛悠然手上。
一邊再度看向長桌上的紅酒,墨雲深一邊低聲叮囑警告盛悠然道:“端著就行。”
不許喝。
墨雲深沒有把話說完,但是盛悠然明白墨雲深的意思。
額冒三根黑線地晃了晃自己手裏的香檳,盛悠然無奈地點了點頭。
不就是怕她喝醉了,嫌她麻煩嗎。
盛悠然眼瞼微垂,目光涼涼地掃過手上的香檳。
墨雲深帶著盛悠然站在台前,淡淡地看著舞台上的表演。
盛悠然站在墨雲深身邊,看著墨雲深這隻顧著看表演的神情,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
看了一眼四周之後,盛悠然小心地提醒道:“墨總,我看別人好像都在社交,我們……”
我們是不是也要動一下?
盛悠然陪著墨雲深站在這裏也快十分鍾了。
而且,雖然墨雲深這姿勢好像是在看表演,但是站在墨雲深身旁的盛悠然看得很是清楚,墨雲深的眼睛根本就沒往台上的表演者看,隻是看著舞台的地板而已。
“麻煩。”
墨雲深淡淡的回絕了盛悠然的提議。
聞言,盛悠然稍微又靠近墨雲深一些。“可是別人好像真的都在社交。”
他們這麼“與世隔絕”,會不會與這會場太過格格不入?
看著盛悠然這一臉操心的樣子,墨雲深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