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酸啊……
看著盛悠然僵持在那裏的背影,墨雲深微微往後仰,手繞到腦後墊著,淡淡道:“怎麼了。”
明知故問。
一聽墨雲深這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盛悠然就知道墨雲深是明知故問。
剛想要轉身好好地嘲笑墨雲深一番,盛悠然才發現自己的腰也很酸。
酸脹酸脹的,跟大姨媽來了似的。
都是墨雲深這個男人惹的禍!
盛悠然不敢扭身子,隻能側著臉,哀怨地看著墨雲深。“過來扶我。”
“你不是很厲害的嗎。”墨雲深依舊是十分悠閑地靠在床架上,淡淡看著盛悠然,不以為然地道。
盛悠然剛想反駁,腦子裏忽然就出現了昨晚的畫麵。
記得被墨雲深撈起來第三次的時候,盛悠然就有些生氣了,揚言要把墨雲深給摁在底下……
想著自己言之鑿鑿的語氣,盛悠然就覺得害臊。
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盛悠然看著墨雲深的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忍著腰部抽筋似的酸疼感,盛悠然對著墨雲深扯出了一抹笑來。
“老公,你最厲害。”
這話對於墨雲深還是很受用的。
聽到盛悠然這嬌滴滴的一句話,墨雲深先是一愣,而後滿意地看了盛悠然一眼,十分大方地起來走到盛悠然身邊,撈住了盛悠然的腰。
“所以,還是我撈你比較好。”
“……”
墨雲深帶著盛悠然走進了洗手間洗漱,沒有得到盛悠然的回應,卻是看到了那紅了耳根的雙耳。
墨雲深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
經過這像是癱瘓似的被人扶著近十分鍾的洗漱曆程,盛悠然終於知道“主動出擊”是多麼地引火自焚了。
難怪都說“槍打出頭鳥”。
盛悠然一邊在心裏默默地感歎著,一邊又得靠著墨雲深的攙扶,艱難地下了樓。
被折磨了三次,又躺了十個小時,盛悠然暫時還無法適應自己一個人好好下樓。
下到樓下之後,盛悠然就輕輕地推開了墨雲深,要自己走向餐廳了。
可是,即便是如此,剛才下樓的那一幕還是落在了張媽的眼裏。
看到盛悠然走過來,張媽下意識地就靠過去,扶住了盛悠然。“太太,您沒事吧?”
聽到張媽這突如其來的關心,想到昨天險些對張媽產生的誤會,盛悠然眸色軟了下來,笑道:“怎麼了?”
她應該有什麼事兒嗎?
“我看您是被墨總扶著下樓的,還以為您出什麼事了。”張媽擔心地道。
殊不知,這體貼的關心讓盛悠然的笑忽的一僵。
墨雲深從盛悠然的身邊經過,看著盛悠然的笑僵住,唇角也不禁微微勾起。
盛悠然愣了愣之後,對著張媽微微扯了扯嘴角,幹幹地笑道:“我沒事,就是腳麻了。”
聽到盛悠然這麼說,張媽這才微微放下心來,把牛奶放到了盛悠然的身邊。
墨雲深隨後也坐到了盛悠然的身旁,那平時都是冷冰冰的臉上竟然好像還浮著輕輕淡淡的笑意?
盛悠然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握緊,臉色有些泛白。
“太太,我看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