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媽這個問題，墨雲深不由得愣了愣，看著張媽的神色微頓。“張媽問我？”
他了解穆可可嗎？
張媽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墨雲深的目光也滿是期待。
墨雲深說：“還算了解。”
張媽看著墨雲深，邊說邊歎氣。“以前我也一直以為穆小姐是個善良溫柔的女孩子。”
此話一出，墨雲深眉頭皺了皺，頓時感覺一口氣卡在嗓子裏，如鯁在喉。
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墨雲深忙著為穆可可開脫道：“張媽，我知道可可偶爾會有一些小心思，但是這些都無傷大雅。”
哪個女孩子心裏沒點小心思的。
“墨總說的，我都知道，”張媽出聲道，“但是那個電話是我打的，穆小姐接電話之後的言語讓我對她稍稍有了一些新的認知。”
聽到張媽這麼說，墨雲深微微一愣。“此話怎講。”
張媽看著墨雲深，眼底劃過一抹暗色，歎了歎氣，似乎有些無奈。
“電話一接通，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穆小姐估計是將我當成了太太，一開口都是狠話，刷新了我的三觀。”
張媽麵上還是強忍著不動聲色地說著，好像隻是很意外，但是一回憶起那天給穆可可打電話的時候，穆可可說的那些話，張媽就忍不住心裏有些犯惡心。
穆可可那天的反應，實在是超出了張媽的認知。
聞言，墨雲深眉頭微皺。“她都說了什麼。”
“張媽年紀大了，”張媽道，“穆小姐說了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隻知道語氣十分惡劣，如果是太太在聽，估計會傷心得煩都吃不下。”
張媽確實可能是往誇張了說了。
但是她向來是維護盛悠然的，當然是幫著盛悠然說話。
聽到張媽這麼說，墨雲深目光微暗，“我已經讓武昇去查了，待會就會有結果。”
昨晚就已經吩咐下去了，昨晚應該已經出結果了。
但是因為墨雲深和盛悠然已經睡了，所以武昇倒是沒有不識趣到這個地步，這時候還去打擾兩個人。
張媽聞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頷首道：“墨總會查清楚就好，穆小姐雖然對您有恩，但是也不能被這份恩情蒙蔽了自己的心。”
張媽一語雙關。
墨雲深坐在張媽身邊，靜靜地聽著張媽這些話，目光微暗。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張媽見墨雲深神色懨懨，便起身去忙活了。
而墨雲深也在張媽起身後不久就給武昇打了電話。
事情果然跟墨雲深預料的一樣，技術人員昨晚就已經把錄音給複原了。
但是因為墨雲深和盛悠然已經休息了，所以就並沒有把錄音送到墨雲深跟前來。
聽到武昇的彙報，又結合剛才張媽所說的話，墨雲深目光微暗，“把錄音送到書房來。”
說完之後，墨雲深就淡淡然掛掉了電話，而後捏著自己的手機，上了樓。
他知道盛悠然最近都沉迷於複習，所以也沒有要回到主臥去打擾盛悠然。
墨雲深這邊回到了書房沒多久，武昇就拿著錄音從樓下上來了。
“咚咚咚——”
書房的門被武昇在外麵敲響。
墨雲深抬眼看向書房的門口，心裏莫名的有些緊張。“進來。”
是武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