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抽煙這件事在墨雲智看來，在那個圈子幾乎已經是公開的事了。
“煙齡幾年？”盛悠然繼續問道。
聽到盛悠然這麼問，墨雲智那邊就稍微遲疑了一下，並沒有立刻回答盛悠然了。
大概過了十秒鍾，手機的那頭依舊是很靜默。
如果不是盛悠然還能聽到墨雲智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盛悠然都要以為墨雲智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我不知道。”沉默了一會，墨雲智淡淡說道。
不知道？
如果墨雲智真的不知道，在盛悠然提出問題之後，他直接說不知道就好了，何必沉默那麼久。
所以，一聽這話，盛悠然就知道，墨雲智是在說謊。
“這對我很重要，請你告訴我，”盛悠然聲音低了下來，帶著幾分請求意味，“真的。”
墨雲智默了默，“你是要對她做什麼。”
聽著墨雲智這話，盛悠然忽然一愣。
墨雲智這是還關心穆可可嗎？
果然，人心不是鐵做的。
盛悠然道：“你放心，我不傷害她的人，我隻是想揭穿她的真麵目而已。”
揭穿了穆可可，也隻是讓墨雲深不再蒙在鼓裏而已，墨雲深念著穆可可救過他一命，也不會對穆可可做什麼的。
盛悠然這個隻跟墨雲深相處了一年多的人都能想到這一層麵，墨雲智又怎麼會想不到。
但是，他卻不想承認自己剛才確實是有那麼一瞬有點擔憂穆可可的人身安全。
“大概八年吧。”墨雲智也是認真地回憶了一下，才回應了盛悠然。
八年？
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盛悠然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好，我知道了。”盛悠然不疾不徐地道，“謝謝你，墨雲智。”
墨雲智低眉，淡淡道：“遇到之後，她基本不抽了。”
至少他看到的是這樣的。
“謝謝，”盛悠然默了默，還是決定安慰墨雲智兩句，“你放心，我真的不會傷害她這個人。”
墨雲智聽到盛悠然這話，忽然就低笑了一聲。“隨便你。”
說完，墨雲智就把電話掛了。
穆可可怎麼樣，早就與他無關了。
陳津津一直盯著盛悠然，見盛悠然手垂了下來，陳津津即刻問道：“怎麼樣？”
盛悠然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兒，而後才把手機遞給陳津津。“八年左右。”
“這麼久，”陳津津驚愕地看著盛悠然，語氣卻是十分地不甘心，“比老子都久。”
聽到陳津津這不甘心的語氣，盛悠然頓時就拿起枕頭砸了陳津津一下。“這是拿來比較的事情嗎？”
陳津津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盛悠然扔過來的枕頭，笑道：“她看著就不像是抽煙的人嘛，居然還是個老煙鬼。”
“你看著也不像。”盛悠然撇嘴道。
陳津津長相豔麗，氣質超眾，一看就是高不可攀的富家千金。
要不是親眼看到過陳津津手夾白鬥，口吐白煙，盛悠然也不會相信她真的學會了抽煙的。
陳津津得意地把手機一收，衝著盛悠然挑了挑眉。“下去會會？”
盛悠然並沒有明確跟陳津津說過她想做什麼，她要做什麼。
但是就這麼在旁邊聽著，陳津津已經全然懂得盛悠然的意思。
這就是她們的默契。
“嗯。”盛悠然重重地舒出一口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