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津津這麼說,盛悠然心裏不由得冒出一萬個問號來。
“你不是跟她待在一塊的嗎?”
雖然陳津津嫌惡穆可可,並沒有坐得離穆可可很近,但是這也不至於一個大活人在她眼前不見了她都沒有察覺吧?
陳津津撇嘴,把自己手裏的杯子往前送了送。
“還不是那個祖宗,硬是要喝熱水,還要喝剛燒好的,我就去廚房找女傭給她拿了一杯,結果回來就不見人了。”
穆可可是墨雲深的座上賓,墨家別墅人人都對這個女人敬之愛之,她陳津津一個外人哪裏敢給穆可可眼色看。
更何況當時盛悠然這個墨家的女主人還不在。
聽到陳津津這話,盛悠然這才注意到陳津津手裏有個玻璃杯。
“她讓你去你就去啊。”盛悠然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擔心。
還不知道這穆可可又在玩什麼幺蛾子。
要是出了什麼事,指定又是推到陳津津的身上了。
陳津津不知道盛悠然在擔心什麼,隻是在為自己憤憤不平。“這個女人肯定是看到你走了,覺得我一個人好欺負,故意使喚我。”
“要是隻是使喚就好了。”盛悠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攬著陳津津坐了下來。
手輕輕地拍了拍陳津津的手背,盛悠然擔憂地問:“你們沒有吵架吧?”
雖然客廳有監控,但是但凡監控錄到了陳津津和穆可可發生過爭吵,那陳津津在墨雲深那裏就是怎麼都洗不清的。
如果是陳津津對穆可可動了手,那錯肯定是在陳津津。
但是如果是穆可可跟陳津津發生過爭吵之後才不見的,不管是陳津津把穆可可趕走的,還是穆可可自己一個人走的,萬一出了什麼事,墨雲深也還是隻會怪到陳津津的頭上。
畢竟,穆可可那白蓮花的哭戲可不是吹的。
就算是跟陳津津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都能用力往上麵扯。
偏偏墨雲深這種直男還樂忠於這種圈套,百進不厭。
看著盛悠然這緊迫的眼神,陳津津無謂地聳肩道:“沒有啊,怎麼可能跟她吵架,我又不傻。”
我以為你傻。
盛悠然看著大大咧咧的陳津津,最終還是沒舍得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沒有爭吵,也沒有發生什麼事,那穆可可去哪了?
盛悠然百思不得其解。
思索無果,盛悠然隻能招手叫來女傭,正準備讓女傭去問一問門口的保鏢,穆可可有沒有出別墅的門,卻是瞥到穆可可從樓梯轉角後麵走了出來。
“???”
盛悠然把女傭揮退,愣愣地看著穆可可再次回到客廳。“你去哪了。”
“我知道你暫時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穆可可淡淡道,“但是客人去上廁所,不用跟你報備的吧?”
“……”
確實不用。
盛悠然眉頭微皺,再次看向了穆可可走出來的地方。
可是,那裏有廁所嗎?
盛悠然眉角微動,“你怎麼不讓女傭帶你去,一個人多危險。”
盛悠然笑著看著穆可可,關切道。
可是,穆可可卻是鬼精,一聽就知道是盛悠然在套話。“我雖然看不見,但是對著墨家卻是熟得很。”
這三言兩語中,又一次傷了盛悠然的心。
當然,這是穆可可以為的。
可是盛悠然並不是穆可可心中的玻璃心。
聽到穆可可這話之後,盛悠然也隻是淡淡一笑。“那就好,畢竟你是雲深的老朋友了,對於別墅的構造應該也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