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悠然沉思片刻,而後沉吟道:“武昇不是,但是這件事情都是發生在酒精作用之下,很難說那個時候的武昇是不是也足夠清醒。”
那天,武昇和陳津津都是喝了酒的,就像盛悠然和墨雲深一樣。
陳津津的身高一米七,身材高挑且玲瓏有致,一張臉出塵絕豔,是個男人都擋不住陳津津的魅力。
尤其是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
武昇不是一個容易沉醉的人。
能夠讓武昇做出這麼反常的事情來,盛悠然很難不去揣測,武昇也許並不會認這件事情。
畢竟武昇和陳津津的年紀加起來都已經過半百了,都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的行為,很多都是匆匆忙忙的。
聽到盛悠然這麼說,陳津津那亮閃閃的眸子忽然就失去了光澤。
看著陳津津這神情,盛悠然也心思一沉。“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問一問武昇的意思。”
但是,盛悠然覺得,陳津津沒有那個臉麵再去麵對武昇了。
除非武昇自己主動找上陳津津。
然而,既然武昇給陳津津留下了那麼一張紙條,那麼武昇的意思就已經很明顯了。
就是讓陳津津當做是夢一場,什麼都沒發生過。
聽到盛悠然這麼說,陳津津忽然覺得,自己這幾天的考慮完全就像是個傻必。
“津津,”盛悠然看著陳津津,把紙條放回到了陳津津的手裏,“你還太單純,你好好想想。”
看著被盛悠然放回到自己手裏的紙條,陳津津目光漸漸沉了下來。
她紅唇用】力一咬那塑料吸管,伸手便把手裏的紙條給扔了出去。
看著陳津津這動作,盛悠然眉頭微皺。“津津……”
話還沒說完,盛悠然便看到陳津津的眼角有些瑩亮。
見狀,盛悠然不由得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津津……”
聽到盛悠然的聲音再度響起,陳津津抬手隨手輕輕地抹了抹眼角,而後紅著眼睛看向盛悠然,聲音帶著幾分哽咽,但是語氣卻故作鎮定地說:
“你剛才在電話裏說什麼?”
“津津……”
“說什麼?”陳津津好似不想再跟盛悠然談及剛才那白日做夢的可笑話題,直接繞開了盛悠然說的話,繼續重複著剛才的問題。
聞言,盛悠然眉梢微滯,而後低聲說道:“我想跟喜鵲談一個合作,但是不知道該把她約在什麼地方。”
盛悠然在國外已經在後台呆了三年的時間。
對於場外的這些人情世故,盛悠然早已經不太擅長了。
聽到盛悠然問到這個問題,陳津津淡淡撇嘴說道:“很簡單,約在她最喜歡的地方。”
喜鵲最喜歡的地方?
一聽到陳津津提到這個,盛悠然腦海中便忽然浮現出一個餐廳的名字來。
看著盛悠然這若有所思的樣子,陳津津看了一眼窗外。“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也快六點了,你要約她可以打電話了。”
再晚的話,就應該吃夜宵了。
聽到陳津津這麼說,盛悠然不由得心疼地看著陳津津。“津津,你的事情真的解決了嗎。”
她好像都還沒幫著陳津津從之前的幻想破滅中走出來。
聞言,陳津津對著盛悠然笑了笑,又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道:“那你覺得我要一哭二鬧三上吊?”
陳津津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好笑。“盛悠然,我可是混夜生活的人,會在意這麼一夜嗎?”
頓了頓,陳津津又故意做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來,微微往後仰了仰,靠在椅子背上,笑道:“現在出門終於不用再被人笑話老出女了。”
陳津津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
在二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老是被她那幫狐朋狗友給笑話了。
現在終於不用了。
想著想著,陳津津竟然笑出聲來。
看著陳津津這樣,盛悠然還是覺得十分不放心。“津津,我陪你去唱歌吧?”
以前陳津津難過,不開心的時候都會叫盛悠然陪她一起去唱歌的。
聽到盛悠然這麼說,陳津津隨即搖了搖頭。“不用,我真的沒什麼,你不是有事嗎,快點去吧,待會就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