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宵的目光看著大堂之內,看到那名站起來指責唐雅的唐家男子,陸宵不禁感覺此人好像有些麵熟。
“這個人是?”陸宵開口向著旁邊的唐寶詢問道。
“他是我的二叔唐修,雖然並不是主家,但在唐家內地位也不低,若是他一力阻攔的話,小妹想要參加祖祠試煉,恐怕沒有這麼簡單了。”唐寶道。
“說起來你們唐家應該有個人叫唐浩吧。”陸宵突然道。
“唐浩是我二叔的兒子,你認識唐浩嗎?”唐寶疑惑的看了陸宵一眼。
“認識,當然認識,畢竟我可是他的債主。”陸宵微微一笑道。
“啊?”唐寶不解的看著陸宵。
但此時的陸宵笑著走進了大堂之內,而此時眾人都疑惑的看著陸宵這個不速之客。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我唐家!”唐修指著陸宵道。
“煉藥師公會的會長蕭陸,見過唐家的諸位!”陸宵開口道。
聽到這話唐家的所有人都是陷如了震驚中,如今蕭陸的名字在京城內可是傳的沸沸揚揚。
不光是煉藥師公會的會長,而且還是禦用煉藥師,在朝廷之中許多的達官貴人都對蕭陸頗有好感,就連那養顏丹和養身丹,據說都是出自他之手。
雖然蕭陸如今還年輕,但在京城內已經是傳說中的人物,此時他在這唐家內,唐家都必須要禮待。
“唐家家主唐淩見過蕭陸大師。”唐淩起身道。
偌僅僅隻是煉藥師公會的會長,那麼唐淩還不用起身,但關鍵蕭陸的身上還掛著禦用煉藥師的頭銜,這禦用煉藥師相當於朝廷的三品大員。
唐家固然是功臣之後,但如今唐淩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官職,他也無法在蕭陸的麵前托大。
“唐家主有禮了,我與唐雅姑娘是好友,此次一同來唐家,卻看有人如此誹謗唐雅姑娘,實在是於心不忍,所以唐突進來,還望見諒。”陸宵道。
眾人都十分的驚訝,沒有想到唐雅竟然會和這個蕭陸關係如此親密,這若是唐雅和蕭陸能結成連理,他們唐家將蕭陸拉攏過來,他們唐家將得到無比的殊榮。
“剛才我聽這位唐家的前輩,說唐雅姑娘乃是罪人,但據我所知,唐雅姑娘隻是不喜被安排的婚事,這男女之情講究的便是你情我願,此等事情若是唐雅姑娘不願,我認為這也是天經地義之事。”陸宵道。
“蕭陸公子,唐雅身為我唐家之人,就應該有身為唐家人的覺悟,而且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唐雅不思唐家所給的恩情,就這樣離開家族,此等不孝之舉,難道不是罪人?”唐修開口道。
“唐雅雖然離開唐家,但卻心中為唐家著想,如今她所創立的萬寶齋在百城之內遍布,而如今更是將萬寶齋成立在了京城,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唐家,倒是有些人,身為唐家之人,卻仗著唐家子弟的身份,在外胡作非為,欠下巨款,試問到底誰才是唐家的罪人。”
陸宵將那原本唐浩欠下的十萬玄晶幣的欠條取了出來,所有人都能看到那欠條上,唐浩的簽字畫押。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唐修,畢竟這唐浩可是唐修的兒子。
而且眾人對於唐雅是那萬寶齋的老板也十分的驚訝,就算他們唐家也聽聞過萬寶齋的事情,如今在整個百城中,名聲最為響亮的就是這個萬寶齋。
萬寶齋據說富可敵國,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萬寶齋的幕後老板,竟然是他們唐家離家出走的唐雅。
“這不可能,唐浩他怎麼可能會簽下這樣的欠條。”唐修怒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令公子尋花問柳時,欠下的款項也說不定,這張欠條是我一位有人委托,所以此次上門,我也有意為這位友人將欠款追回,想必偌大的唐家應該不至於付不出這樣的一筆錢吧。”陸宵開口道。
唐家的眾人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他們唐家雖然是能拿得出這筆錢,但十萬玄晶幣對於他們唐家而言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若是拿出來的話,唐家的運轉將會出現問題。
唐家擅武卻不擅經商,所以唐家的收入,其實都是靠朝廷給的俸祿,這點錢自然是隻能扶持唐家運作而已。
“本來若是看在唐雅姑娘的話,那麼這欠款自然可以一筆勾銷,但既然如今唐家並不認唐雅姑娘,認為唐雅姑娘是罪人,那麼這筆錢看來隻能由唐家來支付了。”陸宵道。
“開什麼玩笑,你這是在要挾我們唐家不成,縱然你是禦用煉藥師,我們唐家也不懼你。”唐修道。
“哦,如此說的話,這欠款是你來還了?畢竟這也是令公子欠下的債務,那麼債務找你這個做父親的,也是合情合理。”陸宵道。
“你……”
十萬玄晶幣,唐修一個人根本拿不出來,但上麵又白紙黑字有自己兒子唐浩的名字,他想要耍賴,但卻又礙於陸宵這禦用煉藥師的身份,如今的唐修根本是進退兩難。
“既然是唐浩欠下的錢,那麼就是他唐修的事情,和我們唐家沒有關係。”
“不錯,這欠款與我們沒有關係,要找就找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