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做什麼,你說要嘉賞我的”李湛抿唇一笑,緊了緊手中的力道,看她那害怕的樣子,他也並不是想對她做什麼,隻是想逗逗她而以,能與她這樣沒有約束的躺在一起,已經很開心了,他隻想好好看看她。
“我,我還沒想好”紫淑臉紅的嘟著嘴,沒有再掙紮,她現在突然有些了解他的為人了,他說過不會亂來,就應該不會亂來的。
“我想好了”李湛看著她的小臉,視線移到那微啟的櫻唇上。
“哦?說說看~~”紫淑突然提起精神注視著他,還沒聽到他說話就感覺到唇上一涼,接著就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唇舌之間的糾纏,他的長舌追著她的粉舌,像似捉迷藏似的,他追她躲,隨後李湛便又感覺唇上一鬆,紫淑又把他推開了。
“你、你幹什麼?”紫淑邊喘著氣邊怒瞪著他,想到第一次他也是這麼對她的,霸道卻不失溫柔,不過,屢次這樣就不矢平凡了,會讓人覺得很煩悶,同樣的技量對同一個人便兩次,多少令讓其厭煩。
“今天是你我的洞房花燭,我就算不做什麼也該有個‘所謂’的獎賞吧!”李湛見紫淑突發脾氣,討好似的請罪著,以往的今天本該是他享受該有的權利,而現在他卻隻能抱著一具香軟的軀體什麼都不能做,懲罰下她是應該的。
“我”紫淑無言,想了想也對,新婚之夜什麼都不能做,他是個正常男人,有些事看著比不看難受,而且,還是這樣兩兩對望,相距還如此之近:“好吧!算本小姐寬宏大量不跟你計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湛那個汗
“這怎麼能說是寬宏大量,剛才可是你自己說要獎賞我的”聽完她的話,李湛假裝不悅地挑了挑眉,可心裏卻在為她剛才言語有些暗喜,這種話也隻有她這個丫頭才說的出來,若是換成別人,不一定有這種膽量與他這般無理。
“嗯……你說的是,睡覺了,累!”紫淑重重地點了點頭,依偎在他的懷裏穩穩的睡去,突然有種感覺萌生心頭,這種感覺很熟悉,好像每天晚上那種奇特的氣息,想了下也不可能,每天晚上都是她自己睡的,肯定是今天太累,幻想了。
李湛看她美美的睡去,也似乎毫不抗拒自己了,頓時間心裏暖暖的,睡覺時安靜如她,可是當白天麵對自己時,又是一副大小姐似高傲的模樣,有時連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如太後所說,被她灌了什麼迷藥,可事實並非如此,她,真的很吸引人,如若不是身份和地位的牽扯,他隻希望把她久久藏於自己的宮中,誰也不能窺視。
紫明宮不遠處的樹叢中,一雙雙眼睛盯著裏麵的燈火久久暗下去,見此情景什麼都不能做,隻能遠視,雪妃靜靜地站在那裏,白衣襯的她猶如一隻貪得人間煙火的精靈,又好像是一隻想要奪人性命的幽魂,麵無表情且容顏慘白。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站於此,隻要一想到宮內所發生的事,就無不怨恨自己的無用身子,想著不久之前,皇上那般的寵她,愛她,在別的妃子麵前怎麼遷就她,而如今他懷裏卻躺著另外一個人,是一個比她還美上百倍的人,甚至還是她自己親息促合他們的,本來想借此得到那個漂亮女人的奉承,可是現在,自己得到了什麼,隻是那個女人且是皇後的冷眼和唾罵,她,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