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說會是誰做的?”紫淑抬頭狠狠瞪了一眼李湛後,見他乖乖閉嘴,有些吃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除了李軒,她能想到的也隻有蘭妃她們了,蘭妃是她得罪的最實際的一位了,一定是她?
“看母後那邊怎麼處理再說,她必定會命來還查紫明宮的事,你到底看她們怎麼說”李湛沒應話,也沒大概表示,隻是想著先看看情形再說,他能想到的事母後必定也想的到,隻是他不知道母後真的會親自出麵嗎?
“為什麼,你不查?那我自己查,哼,走開”紫淑聽著李湛近乎無理的話,大吼他一聲,沒等他回話就用力的拉開他緊鎖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冷哼一聲,跳開了,等?要等到什麼時候,等些時日那人就會自己出動認罪嗎?真是天真。
“喂,我說——”李湛無語的撫額,怎麼老是那樣急性子,他又沒說不查,隻是看母後派誰著手這件事而以啊!真是對她沒辦法。
永壽宮前李湛還是久站在那裏,看著紫淑憤憤離去的背影有些發笑,他什麼時候會那麼讓著一個女人了,突然想自從認識她以來,自己就一直在做傻事,先是為她破例罵妃子,再是與她糊裏糊塗的睡在同一張床上,後為就是沒有任何議義的立她為後,想想這一個月來所發生的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仿佛二十多年來沒有發生過他身上的希奇事,一下子全來了,李軒走出永壽宮看著李湛一個人站在不遠處,還傻愣的發笑,不容多想便走過去從他身後輕輕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見李湛嚇得一下子回神,李軒痞痞一笑:“皇兄可是想了什麼好玩的事,說出來於臣弟也樂嗬樂嗬?”
李湛見是李軒,回複一慣的冷佞注視著他,連剛才想到一連與紫淑相關的事也全都拋到腦後去了,他倒是挺奇怪李軒為什麼也會那麼及時的出現在永壽宮,他平時可都是不怎麼去看母後的,今日竟比自己更快一步,而且還處處幫著紫淑說話:“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臣弟在這裏有什麼錯麼?臣弟來看看母後?”李軒無由的聳聳肩,當然沒有告訴他自己也是因為紫淑的事情而來,若是說出來,他的皇兄畢竟又是繃著臉好一陣子呢,可是若是他說母後把這事交給他處理,他會怎樣?
“這麼巧?”李湛不相信的挑了挑眉,雙手環在身後
“皇兄,臣弟有一事不解,皇後可真是說了這等話,讓您廢了後宮?”李軒沒有刻意去理李湛的問題,而是把矛頭指向另一個問題上麵,剛才聽見皇兄說這件事是他自己決定的,但是皇兄的為人自己很清楚,除非?
“這事好似不該你管的事吧!”李湛聽著李軒問起這個問題,顯然的很不悅,冷若冰霜的看著李軒。
“皇兄莫氣,臣弟方才聽著母後與皇嫂的談話,隻是有些不明而以,竟然皇兄不便提起,那臣弟自是不會多問”李軒隨口笑笑,搖了搖手中的折扇,似乎並不急著處理他們的事情,又或者他已經知道是誰所為似的。
“朕本是有這個想法,後來被皇後一口否決掉了”李湛沒有故意提起是紫淑提的此事,隻是跟剛才和太後說的一樣的話,他真是答應過紫淑廢後宮,也是在準備與太後恰談的事,隻是他也不知道為何紫淑突然否決掉,也更不清楚為什麼此事會突然傳到太後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