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不起眼的植株,竟被皇嫂描繪的那般傳神,令人不起興,也難!”李軒抬首一笑,隨後便回複一慣的認真,對李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率先走進禦書房去。紫淑見李軒此舉氣憤不已,他們才不過剛從書房出來,這人還又進去了,不過,倒是省得再去找他了。
李湛斂袍起身,帶勢拉了一下紫淑,越過撫欄又往書房進了去,看著紫淑嘟著個小嘴的樣子,好笑地點了她的櫻唇一下搖了搖頭,而他們的此舉剛好被轉過頭的李軒納入眼底,心裏浮起一陣陣的酸意,但是又被他的理智給拉了回去。
“軒兒,突來可有要事?”李湛收回被紫淑拍下的手,背在身後回複冷佞和麵容,看著李軒:“不過,倒也省得朕再去傳你上來”
“皇兄也有要事?”李軒微一皺眉,一副正經之色看著李湛,順勢瞄了一眼一旁閉口不語的紫淑,她似乎對她自己的所為並不擔憂,可見她並非表麵上的那樣,對自己不無感覺,那事雖也是出自她的尊口,但她也並為其為之,也不足掛心。
“你先說”李湛不忙於自己要找他的事情,讓他先報上來事件,以往他找上自己想是沒什麼好事,可是現在情況非凡,想必定是有了什麼要緊事。
“是這樣,母後當日請臣弟調查、、”李軒說到一半瞧了瞧紫淑的麵色,繼續說著:“調曬皇後寢宮傳出廢後宮之事,臣弟已經有了些許線索,隻是有一處不明,特來向皇兄和皇嫂請示一下,皇兄勿怪臣弟冒犯之禮”
“母後把這事交給你處理?”李湛和紫淑對視一眼,看著李軒,可是李軒似乎卻一點也不訝於李湛和紫淑的反應,甩甩折扇,點了點頭,他們的反應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不是挺好,還不知軒王哪處不解?”紫淑看了下李湛對李軒輕挑著秀眉,他真能一層不動地就查出個什麼來?還是自己當日的擔憂是沒錯的?
“皇嫂為何鼓使皇兄廢宮,這是母後的不解,也正是臣弟所不解的事?”李軒抿了抿唇,心中一直很不解,竟我她提了出來,又不讓皇兄執行,甚至又讓人抓了把柄,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是何種心理看待的宮中之事?
“軒兒,朕當日於你表示清楚,此事是朕的意思,與皇後無關,你不明白嗎?”聽著李軒的坦言,紫淑的身子一顫,李湛握著她的手也感覺到她的不安,就把話搶先了在她前麵,不悅地看著李軒,這事根本一無頭緒,他怎麼輕而易舉就能得知?
“皇兄,臣弟知道您寵愛皇嫂,臣弟也並無他意,隻是虛虛不解而以”李軒聽得出李湛語氣裏的怒色,趕緊調節了下氣氛,他隻是想問清楚皇嫂的想法而以,並不想做什麼,也不想把此事鬧大,隻是純粹的想知道他們做此事的用意而以。
“那在你知道本宮為何提出廢後宮前,可否也讓本宮知曉您為何可以輕而易舉的查出此事的來龍去脈?而且,據本宮所知,軒王可是什麼事都沒做啊,難不成,您是先知?”紫淑抬手製止了李湛接下去想說的話,對李軒抬了抬首,心裏很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