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後來,還要貓哭耗子假慈心,派人送什麼補品來,也不過是表麵的意思而以,真以為她有那麼好心呢!而如果雪妃當上皇後,不隻紫淑不會再來找娘娘訓斥以前的不是,連那雲妃她們也就不會再來找娘娘的麻煩了,那豈不是更好?見春風意圖堅決,雪妃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雪妃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想到李軒現在被皇上關進大牢,若是她現在就讓人去稟報太後,皇上就一定會對自己起疑的“不過,這事現在還不能急,若是現在就是告知太後,怕是皇上會對本宮起疑,畢竟這件事現在隻有本宮知道”
“娘娘說的是,春風是太心急了”春風聽了雪妃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著,她一心隻顧著讓紫淑難過,都沒有想到娘娘的處境,還是雪妃適時提醒,不然不但沒有幫到她,反而害了她。
“小知,你可知道是誰去椒櫻殿送的書信?”紫淑見小知進來趕緊一把拉扯過小知往內殿走去,李湛似乎並不知道書信的事,那會是誰故意害的自己?
“娘娘,出什麼事了嗎?”有些很是不解,昨夜娘娘不是看過那信箋,不是還說是皇上送的嗎?怎麼這會又來問她是誰送的?
“你隻要告訴本宮是誰送來的就行,其他的不要多問!”紫淑很不高興的繃起臉,就是那個信箋害的她和李湛現在這個樣子,而且害了李軒,可想而知,此人的目的並不是害自己那麼簡單,想在李軒身上動手腳的,除了在兵事上跟他有過衝突,那就隻有瑪亞部落了。
“這個奴婢不知,隻是知道是一個陌生的太監送來的”小知搖頭,並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她不過是個奴婢,沒必要過問那麼多。
“你還記得那個太監長什麼樣嗎?”紫淑見小知搖頭,繼續追問,太監?
“小知沒看清,那時天色已晚,看不清來人長得何樣,隻聽那人說是讓奴婢把信箋交於皇後娘娘就急於走了”小知還是搖頭,看那太監匆忙的樣子似乎並不想讓人看清他的長相,而且,好像那個有種說不出來的情緒。
“本宮知道了,你先去吧!”紫淑煩燥的揮了揮手,便讓小知下去,雖然現在不知道到底是誰送的信箋,但是絕對和雪妃逃不了幹係,可是她現在不是沒有權力,更沒有證據,她怎樣才能把雪妃的牌給翻出來?
但願鳶兒會快點讓那個宮婢把雪妃的所以字據都翻出來吧,若是不行的嗎,就隻能暫時把對李軒的怨憤先拋一邊,請他幫個忙咯!他那麼理智就算真有那個想法,相信他昨夜也不是有意的。不然,此事光靠自己現在這樣是不可能與雪妃對衡了。
沿著光滑的大理石一路走過,介百個台階看去,台階扶手上分別築著汗白玉石雕基座,周圍壞心欄杆,欄杆下更有排水的石雕龍頭,與蓬萊閣雕飾相差無幾。階台上的正中央鑿了個遊龍戲珠的池子,以示威望,繞過池子便是議事的承和殿。
殿內裝飾金碧輝煌,更是古香古色的,金磚鋪地,寶座在上,壁上更是鬥拱密集,采畫枋上,並有八條垂脊梁支撐宮殿,殿下站成的兩排朝臣大員,正在紛紛為皇帝稟奏著近來接納的事物,可是兵部安祿卻是有意挑起紛端似的,站到了大殿中間作揖著。
“皇上,老臣聽說雪妃來意不善,怕是別有居心啊!”朝堂上待皇帝和那些大臣們都交流過後,安祿適時的站了出來,可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僅皇帝的臉色變了,眾大臣更是都在私下議論起來,頓時整個大殿一片喧嘩。
“雪妃別有居心?”
“雪妃那般嫻德,竟說雪妃別有居心,怕是蘭妃別有居心吧?”
“你別信口雌黃,蘭妃可是最關心皇上了,所以老臣才來稟明皇上,雪妃才是,雪妃也並不是紫明國的人,誰能保證她不是另有居心,圖謀不軌,誰又猜得透她在想什麼?”聽著眾人的前言後語,安祿連忙搪塞,可卻更引來眾人的不和了。
“蘭妃是你安大人的令愛,安大人當然出言維護,蘭妃和雪妃相比,明眼人都知道誰會別有居心”
“你什麼意思,本官與皇上說話,輪到你插嘴了?”
“本官….”
“好了,都別吵了,安祿,你今日到底為何意,雪妃可是得罪你了?”李湛聽著殿下的紛紛議論,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安祿的話更是讓他窩火不已,雪妃讓蘭妃欺淩他倒是可以相信,雪妃是何等人誰又不是不知道,安祿現在來告雪妃一番,叫他怎麼視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