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是相信李軒,但是,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哀家就無法再相信任何人了”太後聽著李湛的話,是有種想要傳召李軒的衝動,可是礙於麵子還是跟李湛說了反話,李軒她是相信的,但是,她又有點不敢相信。

“那好,母後竟然不相信任何人,那兒臣也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李湛抿唇一笑,對太後彎了個腰就轉身離去,隻是珠簾子被揮過而晃動的聲音,其他的一切如常,好像李湛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太後,您為什麼不相信皇上的話,您不是就想親自問問皇上的嗎?”豔兒有些不解了,太後不就是想著把事情問個清楚嗎?怎麼這會倒說出不相信皇上的話來了,而且,看太後的樣子似乎真想重立皇後,那淩後怎麼辦?

太後感覺到李湛走後,輕歎了一聲氣,她救了皇帝她是感激的,但是~~~:“哀家不相信皇上,隻是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麼皇後可以死而複活,現在又突然的消失,你也知道宮裏是忌諱這個的,哀家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那你為何不問問軒王,軒王也算是當事人了,如果軒王和皇後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那您豈不是又要害死一次皇後了?”豔兒可以感覺的出來太後還是不相信李軒會做那種事的,可是竟然不相信為何要僵持著?

“那好,哀家就再破一次例,如果李軒的話再讓哀家失望,那就休怪哀不得不再對皇後下手了”太後聽了下豔兒的話,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歎氣的搖了搖頭,她也想相信皇帝的話,隻是一直跟他對抗著,誰都沒法認輸而以。

“那、太後,奴婢待您去傳召軒王?”豔兒嘴角一勾,太後的心到底還是軟的,隻是那個時候被人給蒙騙,才會有賜下毒酒請皇後上路的想法,還好皇後命大不該絕,要不然今日的皇上就不會活命了。

李湛出了記壽宮並沒有直接回書房,而是轉了個彎往沁心園去,看著滿園的花葉正茂,李湛突然又想起了那時候跟紫淑在一起的甜蜜情形,那時候的她是那樣的清純美麗,可是當他再次遇見她的時候,她卻是削弱如骨,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而李湛就要走到沁心亭的時候,卻突然瞧著前方有一道小小的身影在亭園裏忙忙碌碌的,看著她一身淺藍色的著腳宮裝,手上擺弄著好看的點心和酒壺,好似正在等待著恭迎他似的,李湛走了過去,才看清,原來是雪妃的貼身宮婢,春風。

可是,她怎麼會隻身一人在此?

“你在這裏做什麼?”李湛原以為會是誰,沒有想到會是雪妃的宮婢,瞧見春風看到自己來後無聲的站到一旁,李湛淡然的看著她,坐到石凳子一手搭在上麵,然後看著春風低著頭冷冷的吐出一句話。

“伺候皇上用點心”春風不敢抬頭,更不敢再看李湛一眼,她以前隻是單純的以為雪妃是個好妃子,以後更會是一個好皇後,可是,沒有想到,雪妃竟然會是從瑪亞部落嫁過來的奸細,她真是瞎了眼才會那樣的幫她。

都怪她被那個女人的虛心假意蒙了眼了。

“不用了,你下去”李湛心煩的揮了個手命令春風下去,雪妃是她伺候的,他現在不想看到任何跟雪妃有關的人和事,可是春風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又突然的跪到李湛的麵前,磕頭認罪:“皇上,奴婢罪該萬罪,罪該萬死”

“罪?嗬,你有什麼罪?”李湛看著春風突來的舉止淡然的笑了一下,想到紫淑現在不見了,就一臉的陰沉:“你那麼專心的伺候雪妃,什麼事都為雪妃著想,更是幫著雪妃對付皇後,朕感謝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你呢”

“皇上怒罪,奴婢該死”春風聽著李湛話中的言外之意,再想著雪妃之前與她一起做過的那些事時,有些後怕的不停的磕著頭,可是,即使是這樣,李湛還是一點回變的表情都沒有,除了紫淑的回來,他是不會再對誰敞開心懷的。

“起來!”輕瞥了一眼春風的舉止,李湛隨著把臉別過另外一邊,冷冷的說著,他覺得雪妃那時候跟他交待的那些事並不全麵,他有必要再跟她問個清楚,他記得雪妃說過,紫淑的孩子是他害死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是,皇上”春風聽到李湛的命令,愣愣的起了身,低著頭往邊上一站,從他身上透發出來的冷意讓她不敢看李湛一眼,更不敢與他再有多的交流,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李湛將要問出口的問題,那正是她之前的親手所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