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我“暖床疊被”的工作,會很快上崗,可實際情況卻不然,自從那天我“承認”了我的來曆後。隻有在看見我一身水藍色太極綢緞衫時,他才多看了我兩眼。從那以後,他就沒有再和我說過話,有什麼事情都是那個中年侍衛來通知我的,聽隨行的侍衛說他是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叫非夏。他和我也不算熟,因為他總是在王爺的身邊,王爺在哪,他就跟到哪。我跟王爺不熟,跟他自然也就熟悉不起來了。其他人也很古板,不問不說話。就這樣,在第二天,我就一直跟著他們的馬車,一直往北麵走。不要問我是哪天的第二天,就是我掉褲子的那天的第二天。這一路上,我對這位“雇主”也有所了解。他姓王,他的手下都叫他“王爺”,我當然也跟著這麼叫了。他一路上話甚少,他的屬下和他彙報什麼的時候,他就是“嗯”一聲,證明他聽見了。我雖然無聊但也不想和他說話,怕的是,他問我什麼,我答不上來。在這一路讓,他的眼睛上的瘀血也慢慢的消了,我竟然發現他長的也不錯。絕對是時下最流行的氣質性文雅剛毅的結合體。真懷疑如果當時我看見了他的臉,還能不能打下去。實在無聊就偷偷拿出無線耳塞,閉上眼睛,聽媽媽MP4裏的“30年前很流行”的歌曲。卻不知道,一雙眼睛正在看著我。反複反複的聽,我竟然也會跟著唱幾句。“夕陽有詩情,黃昏有畫意,詩情畫意,雖然美麗,我心中隻有你……”
兩天後的黃昏時,我終於告別那“碰碰車”般的馬車,住進了,一個名叫“翠啼居”這個宅子裏。而王爺卻似乎一直很忙,這個宅子很大,比我奶奶家的大宅也不妨多讓。前院裏有很多柳樹,我想這也許就是“翠啼”的來由吧。可不知道為什麼後院卻沒有。後來聽人說,“前不栽楊,後不栽柳”。但我依然不懂這是為什麼,也許是個習俗吧。
就在我來到了這的宅子的第一晚,告別了車馬勞頓後,洗完澡後,想要早點睡時,一個小丫鬟跑來通知我說,今晚王爺讓我去他房裏。說完後就匆匆離開了。對我也沒有多客氣,我知道,她看出我隻是個疊被的“同行”了。看著她綠裙離去的背影,梳著兩個丫鬟特有的發鬏,都讓我感覺到好新鮮。畢竟,這一路上,都是侍衛,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丫鬟。這也讓我這麼久以來,真正有了來到古代的看見新鮮事物的喜悅興奮感。換上管家發給我的衣服,在一個家丁的領路下,我來到了王爺的房間門口。“篤篤……篤篤”沒有一次敲三下,而是一次兩下,敲了兩次,據說這樣不會讓開門的人,產生焦急反感。可……“回王爺,朱姑娘到了”家丁將我待到後,門口的侍衛狗腿的稟報道。“嗯”屋內依然是那低沉的聲音用鼻腔的回答。原來沒人給我開門。呼了一口氣,我上手推開了這帶著鬆香味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