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坐著驢車上首都
寧靜的下午,在去往京城的個官道上,由一位老漢趕著的小驢車,“踢踏、踢踏”的愉快向前“狂奔”著,它走出近乎了踢踏舞的步伐。“踢踏、踢踏”快樂又逍遙。隻有偶爾身邊幾匹快馬經過時,才能好似告訴它,它跑的並不快。“嘚……嘚……”一邊趕著毛驢老漢一邊回頭對車後坐上喊著:“前麵有一個小鎮子,今天就隻能趕到那了,在那住一宿,明天才能到大鎮子上。”而此時躺在驢車後麵的我,正在欣賞著驢車後麵的景色。“好啊,大叔您看著辦吧。”午後的陽光暖得讓人想睡覺。丟兩粒葉酸進嘴裏,拿出一個裝水葫蘆,作出喝酒的樣子,自己都感覺喝下肚後很是過癮。
將草帽蓋在臉上,便假寐起來。這驢車是讓小乞丐們幫忙找的。很奇怪吧?為什麼曾經打的小乞丐反過來會幫助我。其實是這樣的,他們是我來到這裏後最先接觸到的人,我一直很好奇他們為什麼打我。一次他們在翠柳居外麵要飯,剛巧我要出門,他們認出是我想跑,被我喊來的家丁給捉住了。於是他們終於在我用饅頭為刑具的“酷刑”下,投降了。原來他們打我隻是因為我那天穿裙子露出了小腿。沒有想到我會因為這樣的理由捱了一頓打,真是沒出說理去啊。從那以後,隻要他們歇了牙,短了頓,都會到翠柳居找我。但平時隻要他們能要的到就決不會去我那。除非是我這有什麼剩飯菜叫人送去,或是叫他們來取。我把這種行為理解成他們“原則”。
那日,我被逼無奈,喝了可樂後,正在房裏感傷,順便想方法離開,沒有想到那的曾經手持牛糞的小子卻從後窗戶爬了進來。事過多日,但每次見他我都仿佛聞能到牛糞的味道。原來在那隻孔雀來的時候,剛巧他們來翠柳居來找我接濟。趁著混亂,他們讓“體積”最小的他從狗洞裏進來看看。
有了外援,我的動力立刻來了。我讓他帶話出去給小乞丐們的頭,讓他給我買一輛可以離開這裏的車。告訴他們出去後我會去他們住的小廟找他們。給了他買車的錢,又告訴他廚房的位置,順便讓他把廚房給我點了。這小子還真機靈,一個小火褶子扔在材堆旁,半個小時了才著起來,他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木材的火不容易澆透,木材的火星又把旁邊引火用的材草點著了,接著是油,呼啦,瞬間一片,澆也澆不滅。整個翠柳居的人都去就火了。哪還有人管我這個喝了\"劇毒\",不知道幾時就短氣的人。我很輕鬆的便從那的傳說中的狗洞了爬了出來,並且發型都沒有亂。
不太出門的我,找到小廟還真花廢了些力氣。到了小廟時,那些家夥正在和這的趕車的老頭吵架呢?原因是這老頭需要錢,又舍不得驢,賣了有後悔,來來回回的,我又著急出城。天知道發現我不見了會有多少人追我。不為了我這的“死人”也為了那幾箱珠寶呢。於是,連驢帶人我都包了,我告訴他隻要他把我送到京城,驢我就還他,而且一路上的吃住我都包了。可沒想到這老頭差點沒哭了。為什麼?就他這頭驢,沒等到京城,就累死了。於是,本著先離開再說的原則,最後敲定,送我到一個大鎮子上,雇好了其他車馬後,他就可以帶著他的驢回來了。他感激的點頭,我也樂於不用自己趕車,天知道我能不能趕的走它。不反正我去不去京城都可以,又沒有什麼最終目標。隻是想遠離這裏,越遠越好……
當鋪裏買來的舊衣服,糕點店裏買來的幹糧點心。給了小乞丐們一些錢讓他們做一些小生意,收拾妥當後,就匆匆出發了。驢車走的不快,但由於沒有人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所以即使有人追我,也不會知道軌跡,難度大大提高。就這樣我們走走歇歇的,前行了三天。
驢車停下來,我拿下草帽,原來是快要進城了,趕車的大叔,下了車,牽著驢走,我也難得下車走走。不遠處的城門口,有人拿著畫像,搜查這過往的車輛,重點是那些車馬多的,拉著大箱子,帶著女眷的。像我這樣坐著驢車,兩手空空,破衣爛衫的,還真沒有人搭理。聽著官兵們的叫嚷聲音,嘴角不經滑過一絲輕笑。都三天了,才想到要找我,是不是晚了點?